胡同转来转去。
因为时间临近比赛,周粥罕见的陷入了一个比较焦虑的状态。
她一边又一遍看阅读过好几遍的文献,明明脑海里是有一点想法的,但是就是转瞬即逝,怎么也抓不住,就好像她一开始面对井滑猜想的论题一样。
一周没出门,也没收拾自己,周粥的刘海已经盖过了一半的眼睛。
周粥坐在梳妆台前,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张依旧漂亮但显得有点死气沉沉的面孔,她突然生出一种怨念:如果一开始那些美貌点可以加在她的智慧上……就不会有这么多困扰了。
这个怨念一升起,周粥陡然一惊,随即手心冒出冷汗。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想要依赖系统了。
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2020适时开口:“宿主不必担心,2020的存在本就是为了让宿主拥有更加完美的人生。”
周粥敛下眸子道:“但我本身就是不完美的。”
完美的只是系统而已,不是她。
抛开一切的优化,她好像也并没有那么尽力的去完成她应该完成的每一件事情。
因为潜意识始终觉得有系统作为倚靠,所以有时候“不遗余力”这个词对她而言只是“去做”。
在这种无意的消极之下,真正属于她的东西又有多少呢?
想到这里,周粥没再回系统的话,而是坐到书桌面前,重新拿起了纸和笔。
…………
周粥在努力理清自己的思路。
她并不是觉得系统没有必要,只是觉得不能够全部都依赖系统。
很快,到了出发的日子。
topa盛会在y国的数学联盟会馆举办。
她提前几分钟来到机场集合的点。
与她同行的人除了队员之外,还有四名带队的老师、一名助手——也就是祁连风,此外还有一名被推举过来观摩比赛的大三学生。
几名老师都打扮得比较正式,周粥在抬眼看到不远处的记者之后心下了然。
每次恰逢这种赛事,某些新闻媒体还是会意思性的报导一下。
如果拍了照或者说了一些对这次比赛的展望,大有可能也只会出现在学术关键词那一栏的某个链接里,会点进去看的人寥寥无几。
一来大家对这种新闻不感兴趣,二来每次去topa的华国队伍极少能取得成绩。
所以也就只在去的时候报道一下。
周粥和祁连风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
周粥指了指祁连风衬衫的某处,道:“你的扣子少了一颗。”
祁连风低头一看,果然整齐的纽扣间,确实有一个缺口。
周粥拿手指着他胸膛的位置,祁连风朝后退了一步,面色如常:“可能今天早上出门有点太忙了……”
两个人站在一块,姿态惹眼,正在采访带队老师的记者同志一下子就注意到了。
一个新闻要吸引人,关键是什么?是有亮点啊。
在一群人之中,周粥作为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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