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猛地坠入了谷底,一阵吃痛发紧。
这人看他的眼神太冷了,没有一点温情……
片刻,白欲回过神来,猛地端起了桌上的一碗粥,眸色狠戾地站在了江淮身旁。
这狐狸又想干什么……
江淮神色紧张,椅子扶手上的手微微抓紧。
白欲垂着眸子,声音听不出感情道:“这桌菜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师父你怎么能一点都不吃呢,你这样让弟子很伤心的……”
江淮咬牙道:“我吃不下。”
白欲神色微变,面容变得僵硬了起来。
因为是他准备的,所以吃不下吗……
因为,厌恶他……
……
“你不吃也得吃!”
白欲神色变得癫狂,通红的眸子如同从血水中浸泡过,他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
白欲死命地掰开了江淮的下巴,不管不顾地将那碗粥倒进了嘴里,强行让江淮把粥咽到肚子里。
“唔……”
江淮神色痛苦难耐,粘稠的米粥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了脖颈。
他拼尽全力才将白欲推到一边,白欲趔趄了几步,滞在了原地。
白欲松开江淮后,江淮就开始剧烈的咳嗽,他的脸颊涨得通红,都能感觉到从喉咙处反上来的腥甜味道。
公皙竹刚被压制下去的咳疾又被勾了上来。
白欲冷眸看着江淮,随后将眼睛瞥向了盛放饭菜的容器。
那是一种叫做“桂鱼”的容器,它用于提着盖子的是一个直立在盖子上面的柱状东西,顶部的一头被削成了一个尖端。
白欲抬手轻轻将那盖子拿起,打碎了底部,只剩下那柱状的一部分。
他将江淮从椅子上扔拽到地上,然后没等江淮直起身,就在地上压住了江淮的四肢。
白欲扯下江淮腰间的宫绦,将江淮的手腕就近和一边的檐柱绑到了一起。
江淮脸色泛白,扭动着身体,惊慌道:“放开我!”
白欲喃喃道:“不放,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
旋即,白欲便一把将江淮的衣服撕扯了开来,他随手拿了一条藏青色的布料,蒙上了江淮的眼睛。
江淮少见地语气有些恳求,“不要那么对我了,不要……”
白欲无动于衷,依然进行着手上的动作,他攥着江淮的脚腕。
因为疼痛,江淮额头上满是汗珠,他不断喘着粗气,唇瓣殷红,吐息间是染着白色的雾气。
“谁都不能带走你。”白欲凑到江淮耳边轻轻低语,随后一口含上了江淮白皙的脖颈。
在白欲咬上来的同时,江淮仰头蹙眉,咬唇发出一声了难耐又压制的呜咽,他的身体狠狠地颤抖了一下,藏青布条下的脸颊绯红更甚。
随后,白欲重重吻上了江淮的唇瓣,完全将江淮压制在了身体下面,让江淮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缠绵半夜,江淮白皙光滑的躯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他双腿不住得打颤,从门缝中吹进的凉风似乎能顺着钻入他的体内。
地上的“桂鱼”容器,表面沾了一层薄薄的血红。
白欲定定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江淮,才注意到蒙着江淮眼睛的布条染上了一层湿润,有些晶莹的液体还顺着江淮的脸流进了耳廓。
竟然是……哭了吗,白欲瞳震滞,抬手想要去解开布条。
还没等他触碰到,白欲就听到了公皙竹绝望又带着哭腔的声音,“不要再继续了,白欲,别这样了,我好疼,求你了,让我歇一歇吧……我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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