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斗时受了伤,手臂上大~片的血迹,却一个劲儿地说没事。
他坚持那人去到镇上的医馆看伤势,那人本还想推托却拗不过他的坚持,只好点点头同意了。
夜深,镇上的店铺均是关门了,街上静悄悄,人人都在睡梦中,无人注意到冷清的街上还行走着两个人,他敲开了镇上跟他有些交情的医师的门。
在昏黄的灯光下,他看着医师对那人上药,剪开手臂上的衣服,清理伤口,上药包扎,一切事情都进行在沉默当中,那人唇色有些苍白,但是一声未吭。他偷偷观察了对方的相貌,侧脸在灯火的照耀下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侧面的线条犹如精心雕琢的线条一般,五官无比俊美,即使身穿着普通的衣衫也难掩其气质非凡。
究竟是怎样的人会出现在那里?这又是为了什么?和以前他的记忆有关吗?
走出医馆后,询问了对方无处可去,便邀请了对方回他家中暂住养伤,至少等伤势稍微好一些后再走。
对方思虑了一会,才缓缓点头。
“劳烦了。”
他微笑:“不劳烦,应该的。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沈书,书写的书。你呢?”
“嗯,星臣。星辰的星,时臣的臣。是不是很怪?”
“很好听。”
他脚下的步伐慢了下来,惊讶地看着对方,那双好看的眼睛黑白分明,满是他的身影。
对方再次确定一般,点点头,认真地说:“真的,很好听。”
他摇摇头,无奈地笑笑,没把这放在心上。
沈书在他家修养的这几日中,说了他是来采办的商人,赶路的时候天色已晚,想着先将就在城郊的破庙将就一晚再明天想办法,怎知就刚好遇上了他被歹人谋害的一瞬。
对方的说法没有什么破绽,但沈书的言行举止却不像一个寻常的商人,反倒是有些身份的人谈吐见解,纵使奇怪,但他没有把这些说出来,反正几日后这人也是要走的,计较太多反而留下牵绊。
沈书有时也会来摘星楼找他,陪着他在二楼的桌子上坐一下午,从窗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看着这一成不变却又人生百态的生活场景,两人有时静默无声,默默地坐上一下午直到摘星楼关门为止。
有的时候,他也会看到沈书渐渐好转的伤势,盘算着对方有几日可以离开,然后提醒着对方该去换药了。
沈书这时会跟他唠嗑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怎么从来没提过你的姓?还有,我似乎没见过你提起过去的事情。”
“嗯……”他眼睛注视着窗外那小孩儿坐在地上撒泼着要冰糖葫芦却被他娘一把怒起拖走了,有些遗憾地转过头,语气倒无甚波澜,说着:“不记得了啊。”
“抱歉,如果你不想说的话……”
他笑着打断了沈书的话:“没事,这也没什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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