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二百零七章 旧踪_五代箫剑录强攻的屈辱by箫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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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声响。正是“更听潇湘夜深雨,孤篷点滴使人愁”。

  到了这时,游子才念起酒的好来。聂远翻身拿起酒碗,纵使借酒浇愁是抽刀断水那般无用,可至少喝到烂醉,逃避到梦乡中落得一响贪欢,也胜过醒着承受思念煎熬之苦。

  说来落得两下分离,都怪薛然这一回没由来的决斗之约。可归根结底,他又是自己救命恩人,聂远心下只存感激,自然未能怨怼于他。

  却说这晚聂远无计可施,索性喝的昏天黑地,薛然也喝了不少。一直到得第二日天明,聂远才迷迷糊糊听得大雨稍歇。

  聂远正浅睡之中,忽然听得屋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三个大汉闯进屋里来环视一周,大声叫道:“哪个是雁翎刀薛然?”

  薛然也在酒醉,茫然应道:“老子薛然,找我何事?”

  其中一个大汉对另两个道:“看样子是个酒鬼,能有什么本事?”

  另一个道:“试试便知。”抄起一根熟铁棍走上前来,竟不由分说,一棍砸断了聂远和薛然趴着的酒桌。两人一齐跌在地上,霎时醒过了酒来。

  聂远站起看去,却见这几人身着象皮为甲,各带兵刃,生得十分彪悍。薛然也腾地站起,拿起刀喝道:“做什么?”

  那人笑道:“我家主公想请你办点事情,但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你家主公是谁?他如何认得我?又是如何认得的?”薛然一连问道。

  那人道:“我家主公如何认得你,你不必关心,你该先担心能不能吃住我这一根熟铁棍!”

  说罢他不再多说,又一棍劈向了薛然,薛然连忙闪开,拔刀出鞘与他过招。可那汉子却是空有一身力气,薛然闪避出刀一气呵成,那汉子手足无措,过了十余招不敢再战,慌忙败下阵来。

  第二人接着这人,又上前道:“三弟下去,看我的。”抽出腰刀上前砍来。这人武功相比第一人高明许多,但与薛然的雁翎刀打到二三十招,薛然一刀刺在其皮甲上,却不发力,算是手下留情。

  那人按到惊险,落得浑身冷汗,亦不敢再战,又对最后一人道:“大哥,这人着实有些本事。”

  最后一人拿出两柄手戟道:“好,大哥也来试试。”舞动双铁戟杀上前来。

  这人武功在三人中是为最高,薛然一直与他拆到四十多招,不落下风。五十招时,薛然长刀看准一把勾住了他铁戟短枝,又一把将其甩落在地。

  聂远在旁看着,却觉薛然武功着实不差。只是据他所说极少出手,不然放入饮雪楼中,料来大约也能到二三十位。

  这用双铁戟的也是一惊,拱手道:“薛小侠果然厉害,我家主公眼光果然不错。”说罢他从怀里拿出一枚金边象牙令牌道:“雁翎刀薛然接旨!”

  薛然和聂远都吃了一惊,薛然正摸不着头脑间,聂远上前问道:“阁下莫不是皇室亲卫?”

  那人说道:“正是,陛下方才登基,值此用人之际,特令我等在江湖上广纳贤才。陛下以前曾见过这位薛小侠的本事,点名道姓要兄弟将他带去。”

  薛然不解道:“皇帝?哪国的皇帝?”

  那人又道:“薛小侠离故土日久,不知也是难怪。陛下顺天应民,已于今年龙登九五,改元文德。”

  聂远心道这三人必是来自川蜀、云贵之地,正思索间,薛然又迫不及待地问道:“你家陛下要我做什么?许我多少赏金?”

  聂远不禁失笑,单是那大哥手中的一枚镶金象牙令牌,就已经比薛然全身上下的东西还要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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