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圈禁。”
“朕在一天,他就威胁不到皇权。”
崇皇说的很自然,丝毫不担心,这源于本身实力的自信,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就由他去吧!或许此子并没有考虑过逾越,只是单纯的想过逍遥日子。”
老太监愕然的张大嘴巴,想不到陛下对此子竟然如此纵容。
要知道京都诸王有错,崇皇都会非常严厉的申饬,甚至廷杖!
由此可见,某人在陛下心中的位置。
“听说他跟金山寺香冢里的人很像。”
崇皇似乎被勾起了遥远的回忆,良久方才喃喃道:“真想见见他!”
老太监眉毛耸动,饶是伺候了三十余年,此刻也摸不清陛下口中的他,究竟是那个顽劣之徒,还是已经香消玉殒的那个人。
或许,兼而有之。
“陛下如果要南巡,奴才这就去安排。”
他很贴心的说道。
“算了!”
崇皇一摆手,脸上浮现出一抹深沉的孤寂,淡淡道:“皇权如锁,朕也如囚鸟般不得自由呀!”
老太监面带惶恐之色,不敢接话。
……
临安,驿馆之中。
已经等了三日的常斑,将这次南来所有的仆从全部叫了进来。
总共有十人,都是御林军中佼佼者,最低的都在一鼎境界,首领更是有三鼎之力,就算在江湖上也算是一位高手。
他在等崇皇的密旨。
只要旨意一到,就吩咐这些人去大开杀戒。
就在这时,一只爪子殷红的信鸽从窗户上飞了进来。
有仆从立刻接住,然后从腿部的信筒中抽出了三张纸条。
一黄二白。
黄色的是密旨,而白色的是明旨。
常斑扬手接过,将三道谕旨放在案牍之上三拜九叩,然后才诚惶诚恐的打开了第一道写给自己的密旨。
“这……”
上面的内容,让他一脸懵逼。
竟然只有简单的四个字:朕知道了。
常斑满脸困惑,陛下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知道了。
然后呢?
他一脸懵逼的揭开了第二道旨意,这封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将临安织造尹兆兴革职。
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上面并没有说查办抄家的意思,很显然是陛下顾忌一些人的情绪,手下留情了。
然后,常斑打开了第三道谕旨,只扫了一眼,就露出震惊之色。
崇皇陛下竟然敕封前科探花张虹为六品奉议郎,领临安织造事!
“这……”
常斑都糊涂了,反反复复看了数遍,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按照他的估计,探花郎这次最轻也要被流放充军!
罪名是现成的——结交奸人!
当皇帝的,哪个不是雄猜之主?
可陛下非但没治罪,反而打破常规,将其提拔为奉议郎,并且领织造事。
难不成探花郎在朝中也有人?
“绝不是!”
常斑随即否定了这个推断,如果张虹真的朝中有人,就不会倾家荡产的来巴结自己了。
突然,他想起了第一道密旨,然后如醍醐灌顶般恍然了。
原来朕知道了,就是这个意思!
“公公!旨意以到,要不要现在就动手?”
御林军的首领凑过来杀气腾腾的请示。
“动什么手?”
常斑暴跳如雷,翻脸不认账道:“谁说过要动手了?胡作为非!咱家与姜兄弟乃是知己至交,谁想动他一根汗毛,都得从咱家的尸体上踏过去!懂吗?!”
“公公,是你说要灭姜家满门的。”
御林军首领一脸懵逼的坦白。
“咱家没说过!”
常斑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立刻就炸毛了,气急败坏的瞪着眼珠子怒斥道:“滚滚滚!一群只会杀人放火的臭丘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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