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独吞,记得犒劳一下兄弟们。”
“放心吧姜叔!”
杜开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受宠若惊的接了。
姜辰又拿出了四十五万两银票,打发杜开给胭脂虎送去。
至于剩下的,他交了三十万两入家里的账房,剩下的则自己留了下来。
傍晚,一顶官轿停在了姜家门口。
赫然是奉议郎领织造事的探花郎前来拜见。
姜伯约得知后,赶紧出门迎接。
“下官是来拜谢姜先生的。”
探花郎口称下官,丝毫没有一方大员的架子。
姜伯约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心中得意极了。
他觉得自己果然没有看错,探花郎身上的贱骨头症已病入膏肓。
一般来说,人一旦飞黄腾达,就会变得傲慢,贱骨头症自然不药而愈。
可是这位,依然贱骨不能移!
这对姜家来说,实在是一件大好事!
“吾儿在家!织造大人请!”
他连忙将其请了进去,一边派奴仆摆酒席,一边派人唤来了姜辰。
宴席间,探花郎不顾惊世骇俗,再次下拜。
“下官已经得到消息,陛下不日将有旨意正式封我为织造,这全赖姜先生的支持!”
“这是好事!可喜可贺!”
姜辰微微一笑,沉声道:“织造乃是皇商,代表着皇家威严,织造大人如此大礼,一介草民怎么承受得起?”
探花郎何等聪明,略一沉吟立刻明白了。
姜先生这是忌惮悠悠之口,怕引来无妄之灾。
尊敬放在心里就可以,不必拘泥俗礼。
“是虹失态了,还请姜先生不要见怪!”
他连忙站起来。
旁边的姜伯约早已见怪不怪了,可是姜冯氏却看的一愣一愣的。
她知道在这个家里,自己再也不可能撼动姜辰嫡子的位置了。
主持顾绣,给家里血赚三十万两银子。
这简直是中兴之功!
另外连织造都要看此子的脸色!
自己又算哪根葱?
她开始有点怕了。
“辰儿,姨娘敬你一杯!”
姜冯氏端起酒杯,笑容中带着一抹谄媚,道:“其实我与你父亲一样,早就知道你非池中之物!只是看不惯他对你在宠溺,怕毁了你这块璞玉,所以才偶尔刁难,实际上是为了勉励!”
“你可不要在心里记恨姨娘啊。”
她口气里没了平日里的泼辣尖锐,简直都有点低声下气了。
“好说。”
姜辰才不会跟一个长舌妇一般见识,另外就算看在便宜老爹的份上,也不能真的计较。
叮!
两人碰杯,暂时冰释前嫌。
这一夜,宾主尽欢,其乐融融。
翌日,江州、金陵传来消息,丝绸棉麻价格再次暴跌!
并且已经跌到了往年市价的八成,这让不少人直呼咄咄怪事。
在短短一个月之内,丝绸棉麻的价格暴涨暴跌,相差数倍之多,如此景象,简直亘古未有。
不少人因此倾家荡产,根据传回来的消息,江州、金陵等地,有商人因为承受不住如此大的损失而选择跳河上吊。
“这次姜傻子可赚翻了!”
“还叫人姜傻子?那叫大智若愚!跟姜少爷一比,咱们才是真正的傻子!”
“听说临安城中的蚕丝棉麻全部落入到了姜少爷手中,他在价格最高的时候,雇了十几条船把货运到各州府,拉回来的是一箱箱真金白银!”
“啧啧!有人说姜家赚了百万两银子,也不知道真假。”
……
松鹤楼内,人们议论纷纷,提起姜辰纷纷露出羡慕之色。
唯有一个人脸色阴沉的躲在角落里喝闷酒。
正是莫有道!
他心里憋屈啊,价值二十余万两的丝绸棉麻,用一个劈柴的价格卖给了姜辰,原本想坑此子一把,没想到反而助其发了大财!
仔细想想,真不该趟丝绸霸盘这趟浑水!
尤其是当听到姜家纨绔赚的盆满钵满,心里那个不忿,比自己亏银子都难受!
悔啊!
恨啊!
“呦!这不是莫掌柜吗?”
就在这时,有人发现了喝闷酒的莫有道,立刻凑了过来,兴致勃勃的道:“听说莫掌柜也囤了一批蚕丝棉麻,出手了没有?赚了不少吧?”
赚妮玛呀!
哪壶不开提哪壶,莫有道腻歪的都快吐了,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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