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就可以抢走的,老百姓心里有杆秤。
“此人是谁?”
太子明知故问。
马国成低声道:“这位就是姑苏伯。”
“哦!”
太子微微点头,意味深长的道:“江南道万寿吾姜,不知大丰有崇皇!姑苏伯,神交已久啊!”
马国成与段子兴脸色立变。
这首童谣不知道是何人所传,他们早有耳闻。
只是想不到太子竟然也听到了。
此刻说出来,祸福难料!
“太子?”
姜辰站在一丈之外,挑眉问道。
“正是。”
太子微微点头,等着对方施大礼。
可姜辰只是抱了一下拳头,躬身道:“大驾光临,欢迎之至!”
“放肆!”
鲲奴儿尖叫着,冷冷道:“见到储君为何不拜?!姑苏伯你活腻歪了不成?”
姜辰翻了一下眼皮子,道:“繁文缛节岂是为吾辈所设?太子都不计较,你多嘴什么?”
“大胆!”
鲲奴儿横眉,准备动手。
可太子却摆摆手,摁住了这个上蹿下跳的老奴,回头道:“姑苏伯果然与众不同,本宫欣赏年少有为的人!”
早在昨日,姜辰就知道了太子来到了江南道。
只是没想到对方会直奔姑苏而来。
“太子倒此何干?”
他径直问道。
马国成与段子兴都捏了一把冷汗,跟储君如此说话,已经算得上欺君之罪了。
此子大喇喇的,也太随意了!
“久闻姑苏伯大名,今日叨扰讨杯酒喝,欢迎吗?”
太子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实则心中深恨之。
姜辰哑然一笑,当然知道所谓的讨杯酒喝是幌子。
“当然欢迎!请入城!”
他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太子点头,然后大步入城。
议事厅中,很快就摆上了一桌上好的酒席。
姜辰直接落座,热情的道:“你们也坐啊!”
这个举动引来了一阵异样的目光。
马国成跟段子兴噤若寒蝉,太子爷还没有坐,你怎么就坐下了?
太不把储君当回事了!
要知道,这可是未来的人君啊!
“今日便没有规矩一次。”
太子欣然落座,淡淡道:“你们也坐吧。”
“不敢!”
马国成与段子兴惶恐的推辞,生怕惹祸上身。
姜辰在一边微微摇头,叹息这两人错失了一次与储君平起平坐的机会。
本应该在中原的太子突然来到了江南,还直奔姑苏。
所为何来,不言而喻。
无非就是筹银筹粮!
所以他才会如此的‘没规矩’,是因为断定了太子不会现在翻脸。
“既然你们不喝酒,那就都退下吧。”
太子扫了马国成与段子兴一眼,淡淡道:“门外伺候,本宫有些话想单独请教姑苏伯。”
“是!”
马国成跟段子兴巴不得离开了,立刻脚底抹油的闪人了。
姜辰若无旁人的举杯,道:“我何德何能,请教二字可不敢!太子爷言重了。”
“你当得起。”
太子面无表情道:“这次来姑苏,本宫是为了办三件事。”
姜辰挑眉道:“三件?”
“对!”
太子点点头,沉声道;“两件私事,一件公事!如果你帮本宫办成私事,以后你就是本宫的门生,将来我登基之后,必然不会亏待你。”
姜辰脸上没有丝毫喜悦之色。
太子虽然法律意义上的储君,可未来到底能不能接班还不一定呢。
如果没记错的话,历史上能顺利继位的只有少数。
而大部分则被人拉下马,惨的不要不要的。
现在朝堂上诸王虎视眈眈,他可不想站队太子,免得以后被清算,明哲保身才是王道。
“如果你帮本宫办成那件公事,回京都之后,我一定在父皇面前保你封侯!”
太子微微一笑,道:“姑苏伯想先听公事,还是先听私事?”
这句话的意思明显是要姜辰一个态度。
是做本宫的门生,还是只是作单纯的君臣关系。
……
姑苏镇,某个院子内。
“太子?!”
姜伯约得知储君驾到,向来爱慕虚荣的他非但没有喜色,反而忧心忡忡,抓这旁边的姜冯氏迫切的问道:“来了多少人?可带着兵马?!”
那副神态,犹如被判秋后问斩的死囚般,惶惶不可终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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