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见阴斧,就如火苗碰了寒冰,“呲”一声,一下子被阴斧吸的一干二净。别提这霜风寒雨——
雨点落在刃口,亦被碎做两半;风声两极,斧外狂风呼啸,斧的这旁却静止无风。黄符根被烧过似的,焦焦的,碎碎的铺满地面。
顾隐之满意的笑笑,她对阴斧的威力甚为开心——
“在我从龙母那里学成法后,遇见一个渔夫,他在对付一条大鱼。那鱼有人那般大,普通的刀子都没法用。后来,就有一个老爷子拿来一把斧子,对准鱼脑袋一劈,人头大的鱼头就落了下来。”
她抚摸自己心爱的法器,热情洋溢的介绍道:“你说它普通,它就是那老爷子家里普普通通的一把斧子。你说它不普通也行,没有什么是它不能砍的。鱼也好,龙也好,妖或神仙,只要它够利,便什么都能剁。”
“古有盘古开天辟地····”
“大胆!竟敢与祖神相提并论!”玄紫真人一喝,断了她的后话,这仍然不能让他平静。他恼得很,恨其简直狂妄至极!也恨自己修行浅薄,今个一较量,才发现自己竟不能动摇其三分。
“开了鬼道也是开了一条路!”她怒:“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可别凉快了一会,回头就想把树给劈了,再告诉子孙后代‘心静自然凉’。闹呢!”
她伸出自己的手,这是一双敦敦实实的手,也许就是这双手不细长不够白,失去了掌剑的资格,也失去了抚琴醉看人间的资格。这略显粗短的手指,却是砍血路的利器。
“它真的很厉害。”她沉迷在阴斧的威力中,不再理会他——无耻之尤,耻于再提。
那双锐利的眼眸中,阴阴的寒光在其中赫赫跃动,但她向自己的阴斧投去慈爱的、温柔的目光,便是这种温柔慈爱看的玄紫真人阵阵发寒。
——只有嗜血成性的刽子手才害怕自己的刀会钝。
“那这把斧头,想必也是可以剁蛇的——”
闻声,她面色一沉,一下子扭过头,狠狠的盯住玄紫真人。
医馆内。
盖头精与黑犬妖联手在医馆中布下层层结界。面对消沉的李怀清,盖头精严肃道:“你好些了吗?平白无故挨这一剑简直是白受罪!这世上,哪有什么妖精双手是真正干净的,杀过人与没杀过人真的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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