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顾时澈为她付出了多少，她跟顾时澈之间，总是会有那么一小段的隔阂。
想到这儿，姜笙抿了抿唇，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夜越熙的这个问题。
如果她回答，她喜欢的人是历行爵。
那么她还有良心吗？顾时澈因为她都那样了，她还要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我喜欢我自己。”姜笙说完，转身便准备离开，可是下一秒，她的面前就冒出了夜越熙的那群小跟班们。
孙泽，还有他身后那群男人。
姜笙知道，现在要是没有夜越熙的允许，她是肯定走不了了。
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和不爽，姜笙把视线放在了夜越熙的身上，开口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很简单。”他说，“我只想知道你心里的答案。”
他不相信自己比那些人差。
从来都没有女人拒绝过他。
之前他或许会觉得姜笙是在欲情故纵，可是现在他才发现，不是的，她是真的不喜欢他。
有了这个认知以后，他的内心极度不爽，想要知道姜笙心里的真实想法。
比如……
她到底喜欢的是谁。
他可以想尽一切办法去超越他，就是为了得到她。
姜笙不知道夜越熙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这一刻，她对他很反感。
姜笙对上夜越熙那双深邃的眼神，他的双眸如潭，一张薄唇抿的很紧，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似的。
“姜笙，你不回答我，该不会是两个人都喜欢吧？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的不要脸呢？”
夜越熙向来毒舌。
尤其是在外面跟不少混混打交道，所以自然而然也没有什么礼貌可言。
姜笙听见他这么对自己说话，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眼底浮现出了一抹说不出的无语。
难道她不回答也是一种错了？
夜越熙死死的盯着姜笙，像是要把她给盯出一个洞来才甘心似的。
姜笙看见他这副样子，倒也不恼，只是勾了勾唇，有些无语地开了口，“请问，我跟谁在一起，又或者说我喜欢谁，和你夜少爷有任何关系吗？”
夜越熙语塞。
孙泽出声替他说话，“喂，我说姜笙，你可别不识好歹，被我们夜少看中那是你的福气，你就算是不喜欢他，也不应该这么说话吧？”
闻言，姜笙皱了皱眉。
她哪样说话了？难不成说实话也有错么？
夜越熙死死的盯着姜笙，“我不在乎你心里怎么想，我只想告诉你，当初是你先惹上我的，现在想让我对你放手，不可能。”
“那是你的事。夜越熙，并不是所有人都必须要围着你转的，至少我不希望我围着你转，对我而言，你只不过是我的同学，仅此而已，别无其他。”
短短的几句话，彻底的把他们之间距离拉远。
夜越熙深邃的瞳孔不由的缩了缩，他薄唇掀起，“对你而言，我夜越熙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同学，但是对我而言，你是我很重要的人，所以我不会轻易放弃你。”
姜笙面对夜越熙说的话，只是面不改色地看向孙泽，说：“那么你的这些兄弟，可以给我让个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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