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提防的……”
“你再說廢話,我便只查五色玉石案,你們曹家的案子便由得陳縣令做主!”吳晨低聲威脅道。
“別別,你還算有些腦子,那個縣令不行,是個昏官!我叔父雖說是個貪心的,但還不至于害我全家,這個道理不用細想也能明白,他又不是個有靠山的,唯一的靠山便是我爹,害了我們全家便等同于害了他自己,他怎會如此愚蠢?能出手這般殘忍的,要么跟我家有仇,但據我所知我家沒有仇家,我爹但凡有點脾氣,也不會做了一輩子文吏,要靠我娘的嫁妝過活;要么想要滅口,可我不記得有什么事值得賠上我們全家的性命。”
“殺你的人,你看清楚長相了嗎?”
“你問他可敢在我面前揮刀?哼!自然是背后偷襲,我毫無防備才會讓他得逞,等我變作鬼魂從水中飄起來的時候,那些人已經不見了。”
“你身上有功夫?”
“沒有,死都死了,還不能吹吹牛?”
“我要睡覺了,你一邊玩去。”
曹康還在叨叨,吳晨只當在聽睡前故事,沒多久吳晨鼾聲起。
……
轉日清晨,吳晨被大頭推醒,說早飯也有肉。
吳晨想接著睡,大頭拉著吳晨說:“你昨晚說夢話,說的都跟案子有關,我想著你得多吃點,要不然身子扛不住。”
吳晨問:“有沒有可能,睡不夠身體也會扛不住?”
大頭說:“你今日還要去老界山,吃完即刻便要動身,不然天黑之前回不來,我會擔心。”
“你怎知我天黑前回不來?你知道老界山?”
“本來不知道,因為你要去,我就知道了。”
吳晨此時已沒了困意,便起床洗漱,跟大頭一起用了早飯。
吃完之后,吳晨命人去將高二和許大叫來。
高二進門便說:“我以為你要再睡會兒,便沒著急過來。”
吳晨說:“今日縣衙應會派人幫咱們領路,先查查底細……”
“縣令陳武昭在病中,起不來身,縣尉需要伺候曹炳善離不開,今日是縣衙主薄梁寬帶著眾衙役領路。”許大回答道。
“咱們都騎馬吧,坐車太費時間,縣衙的人是不是已經到了?”
“到了,現等在門口。”
“走,去老界山!”
……
老界山在陽安縣城外二十里處,遠遠望去巍峨聳立,傳說上古時期兩位首領帶著族人交戰,誰也打不贏誰,便以此山作為分界處,兩邊分屬兩位首領的族人,山也被稱為界山。
或許是因為時間實在是太過久遠,不知從何時起,此山便被稱為老界山。
老界山很高,高到山頂隱于云海之中很難得見,便引得一些想修道成仙的人隱居于此,也因老界山景色怡人,山水成畫,沒少吸引歷朝歷代的文人墨客跑來吟詩作畫。
老界山與其他名山不同,其他山都是層巒疊嶂,山峰綿延,可老界山孤傲的聳立在這里,山下綿延的山坡倒是不少,卻難稱為山。
……
吳晨一行人跟著衙役騎到山腳下,紛紛下了馬。
主薄梁寬拘謹的走到吳晨身邊,說:“此處便是五百兵士遇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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