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偏偏錯過可以仔細勘查的時機!”
陳武昭還想辯解。
吳晨擺了擺手,沉著臉說:“你為官貪腐,為人奸詐,又喜自作聰明,若我興國官官皆如你這般,亡國之日不遠,這句話我必會說與官家聽。”
陳武昭癱軟在塌上。
“你現在不應想著還能不能保住這身官服,而是能不能保住性命。”
“求,求吳公事救命!”
吳晨起身說:“你樁樁件件都在將自己往死路上推,誰能救你?你不是在京都上下打點了嗎?那便聽天由命吧!”
說罷,吳晨大步走出屋子,高二和許大緊隨其后。
走到門口,吳晨對邏卒說:“將院子看管起來,任何人不可出入!”
屋里的陳武昭直接暈了過去。
……
回到縣衙前院,梁寬面色蒼白的等在那,他昨晚一夜沒有睡好,今早起的晚了一些,縣尉郭軒還守在曹炳善病榻旁盡心伺候著,梁寬也不想露面,但不露面不行啊。
吳晨見到梁寬,很是體恤的說:“你去跟郭軒換一下,今日還要再上老界山,你畢竟上了年紀,照顧曹炳善還能輕松些。”
梁寬自是巴不得如此。
……
吳晨昨日便說過今日要上山將那幾人的尸骨帶回,還要細細搜查道觀,今日老道那幾人說的話,吳晨只信一半,那便更要仔細搜查。
只是吳晨在見到梁寬的時候,才想到要換成郭軒,今日必定十分辛苦,且回城時必定也會天黑,郭軒年輕些,又是縣尉,帶著衙役辦差效率可以更高一些。
郭軒還在宅子里伺候昏迷不醒的曹炳善,梁寬需要先到宅子,郭軒才能回縣衙點人出發,這便要耽誤些時間。
吳晨,高二和許大等在縣衙議事廳,這次皇城探事司的邏卒也會跟著一部分,吳晨的分工是他和高二帶著郭軒和衙役們去找尸骨,許大帶著邏卒們搜查道觀。
高二很不解,他喝了口茶問:“搜查道觀是應該的,可那幾人的尸骨著什么急呢?跟案子又無關。”
吳晨說:
“若不是他們,我想知道五百兵士不是在山下遇害,恐怕還需要些時日,等宋提刑到了,查驗過尸骨,還要一些機緣巧合才行,即便有了這個推斷,想要找到真正的案發地,也不會那容易,你們當我報恩也好,當我多管閑事也罷,反正遇到了,我便要管一管。”
許大問:“你說五百兵士在別的地方遇害,然后又被運回山腳下,真兇目的是什么?只為了讓人相信是陰兵劫道?”
“是啊,圖什么呢?想把五百兵士運過來,可不是件易事,至少說明他們有大車,還不止一架,財力上自是不用說,人手也少不了,這么大的陣仗只是為了那塊兒五色玉石嗎?”吳晨瞇著眼睛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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