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竹忙問:“可是遇到什么難事了?”
吳晨皺著眉說:“我應該將你和大頭留在司尊身邊,他那里才是最安全的。”
陳南竹馬上篤定的說:“你走了,我不可能留下,大頭哥也一樣!”
吳晨說:
“我本來想著高二和許大不能留下,陳……司尊這個人對無用之人不會用心,我怕他們將高二和許大就這么留下,他們傷還沒好,真說伺候的人不盡心……但是你跟大頭不同,不管怎么說,他還有用的上我的地方,便不會為難你們。”
陳南竹剛要說話,馬車突然停了。
吳晨掀開車簾一看,顧世明騎馬攔住了馬車。
……
吳晨下了馬車跟顧世明走到暗處,埋怨道:“你是怕司尊不知道你長了外心?”
顧世明呵呵一笑說:“他那只老狐貍,有什么不知道的,只不過我做的光明正大,不怕他說什么。”
“你跑這一趟所為何事?囑咐我路上注意安全?”
“正是!”
“滾!”
吳晨扭頭便要走、
“誒,你這人怎地這般不好說話。”顧世明拉住吳晨。
“你跟我說注意安全,那便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我還要謝謝你不成?”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顧世明納悶的問。
吳晨想了想說:“或許吧,反正就是覺著你居心叵測。”
顧世明嘆了口氣說:
“我來就是提醒你,你這一趟……不好走!千萬別掉以輕心,有些事不是親眼得見不要信以為真,如果實在護不住,跑!先保命,回頭到京都顧家找我,這是我的木牌,你收好,一路裝做乞丐,你不用裝,本來就是,只要有命到京都,我便能照拂你,不用擔心司尊會如何,我顧家想護住的人,他動不了。”
吳晨沒想到顧世明來這么一出,他只想了片刻,便接過木牌,說:“說的挺厲害,不管怎么說,你能來送我,我都得謝謝你,但愿你這個木牌用不上,走了!”
吳晨頭都沒回,轉身擺了擺手,算是道別,而后利落的上了馬車。
顧世明站在原地目送馬車朝城門駛去,輕嘆了一口氣,口中嘟囔道:“我也希望你別用上木牌。”
……
馬車出了城門又行駛了一段時間,才停下來,他們要在城外與護送大車的隊伍匯合。
吳晨早就聽到人聲,他掀開車簾一看,外面全是火把。
吳晨下了馬車看向隊伍盡頭,可哪里能看得到頭,這支隊伍就像一條火龍,盤踞在路上。
這時傳來馬蹄聲,吳晨聞聲望去,三名身穿鎧甲的人帶著幾名兵士朝他而來。
馬至近前,幾人利落下馬,一人走在前,兩人緊跟其后行至吳晨面前,朝吳晨拱了拱手,吳晨不知三位軍中官職,趕忙亮出皇城司令牌,然后抱拳說:“三位將軍辛苦!”
走在最前面年紀大一些的叫馮威,乃鎮戍邊關軍都指揮使,麾下二千五百人,實則領兵三千護送那幾十輛大車到合州交于新軍。
高瘦一些的叫蔡康,乃軍都副指揮使。
長了一雙小眼睛,總喜歡笑呵呵的叫許良,乃軍都虞候。
吳晨只簡單的與三位寒暄了幾句,莫說軍中官職,便是縣衙之中都有哪些干部,他都不清楚,這三人官職誰高誰低?是否需要卑躬屈膝?
索性少說,自然少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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