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是派去臨山縣的兵士回來了。”
吳晨眨了兩下眼,口中說著:“這么快?”人已經掀開了車簾。
今日陰天,上午還不明顯,只是沒有陽光,現下烏云密布,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吳晨下了馬車先是看了看天,然后看了看馬車旁面帶疲憊風塵仆仆的兵士,又看了看兵士腳下被綁了手腳,此時蜷作一團的人,問道:“你還沒到臨山縣,便在途中看到這個人了?”
兵士抱拳躬身答道:
“是!屬下臨行前,吳公事曾與屬下講過想要捉拿之人的相貌,屬下一路不敢怠慢,在離臨山縣還有幾十里路的時候,看到了他,當時他餓的都快走不動了,還背著很大的包袱,屬下頓生疑心,便下了馬與他攀談,他為了一口吃的,倒是問什么說什么,姓什么叫什么,在誰家為仆,只是沒說如何殺害主母,我一看他便是吳公事要捉拿的人,便綁了直接帶回來了。”
吳晨點點頭,沒有說話而是朝自己的馬車走去。
這時馮威和許良收到消息都趕了過來。
二人下馬剛要跟吳晨打招呼,正好聽到吳晨朝著車上說了句:“……看看是不是劉大。”
許良忙拽了拽馮威的胳膊低聲說:“昨晚吳公事便是這般跟車內說了一句,然后我也沒看到誰出來,再然后吳公事便知道樹上藏了人。”
馮威點點頭,盯著馬車看。
吳晨回頭看到二人,只抱了抱拳,便重新走回兵士面前,看著地下的人嚴厲的說:“抬起頭來!”
那人慢慢抬起頭,眼神中滿是驚恐的看了一眼吳晨,又趕忙垂下了頭。
“是他?莫急莫急!”吳晨口中說著,還朝空中擺了擺手。
陳南竹忙打岔問:“不能耽誤趕路吧?”
吳晨點點頭,指了指自己的馬車對馮威說:“有勞馮將軍跟我一起審審這位‘忠心’的仆從。”
許良忙說:“我也無事,一起審審吧,來人!將這廝扔到馬車上。”
即刻有兩人上前將劉大拉起。
那名帶劉大回來的兵士轉身從馬上拿下一個大包袱,雙手抱著說:
“這個東西可沉得很,他都走不動了也未曾扔下,也不知是他命好還是不好,這幾日北邊向南的路都有咱們這樣的隊伍經過,便也少了山匪強盜,不然,就他這個樣子,定是不能活著走到臨山縣。”
吳晨接過包袱,眼中精光一閃,隨即笑了笑,說:“有勞這位兄弟了。”
那兵士忙抱拳說:“屬下應做的。”
吳晨單手拎著大包袱和馮威許良上了馬車。
車隊仍在緩緩前行。
車內,劉大跪在那里,垂著頭。
吳晨坐在包袱旁,打開包袱看了看,說:“我知你想的極好,只要不認,便可脫罪。”
“小的,小的不知貴人說的是何意?”
“你與王家的哪位小妾有染?”吳晨問。
劉大身子一激靈,忙說:“貴人可不能聽別人胡言亂語啊!”
“哦?那就是說王家有人知道,這就好辦了,要說也是,王家男人都死了,留了一屋子的寡婦,你看著也就四十上下,干柴烈火的一點就著也正常,但你不該生了謀害主母的心,且那王家幼孫又是獨苗,你斷了王家的香火,你說王家人能放過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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