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担心报应。
至于这辈子吗,他觉得自己好歹重生了,可以是怀疑论者,毕竟死过一次,心胸得开阔了些。
对着窗口‘虔诚’三拜,李算果断出发,到张老师房门口的时候,记忆汹涌而来。
在这个时间点上,他跟张老师刚刚合作了一部戏,互相还不了解,但李算喜欢听张老师念剧本,因为有本事的编剧能把剧本念‘活’过来,笔下的人物,能在李算的脑海里栩栩如生。
李算还喜欢给张老师打字,就是给笔电连一台投影仪,张老师说一句,他就打一句。
第一次给张老师打字的时候,听着张老师的台词,李算有了那种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感觉,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所以因为呼吸的声音太大,被赶了出来。
李算还能回忆起那种感觉,张老师说,这是艺术的魅力。
李算敲响了门,然后听到张老师的声音。
“进来吧。”
李算推门而入。
张老师住的跟李算一样,也是不过二十平的标间,不过这房间经过特意挑选,窗外是主干道的车水马龙。
每到晚上,关上灯,难看到远处街道的车流,那一盏一盏的红色尾灯在道路尽头消失,再看到投影中的文字一个一个地增加,就像是进入了稻盛和夫所说的‘心流’。
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淌,只在戏剧的世界中体会那一呼一吸。
“张老师。”
李算看向在窗边落座的女人,长相一般般,身材一般般,但胸前是罪恶滔天,才华是呼之欲出。
张老师看着李算,半天没吭声,让人在意的沉默持续着,直到张老师喝了一口咖啡,打破了沉默。
“李老师,不用那么客气。”
李老师?
这个称呼叫李算皱起眉头,原因无他,在和张老师进行艺术创作的日子里,他们俩不知道抢了多少编剧老师,磨走了多少责编老师,弄疯了多少顾问老师,反正在他们眼里,一切阻碍他们创作的敌人,都被叫做老师。
然后李算的心里有点小激动,细算起来,他跟张老师,也有八年没见了……所以她从没听张老师,叫过他这句老师。
跟玖哥那种生意人/制片人,李算只需要聊操作的具体流程。
跟张老师这种编剧/文艺工作者……艺术家,他只能聊编剧、艺术、人文等等。
“张老师,这个戏的导向问题,您真看不出来吗?”
张老师回避提问,只是说。
“是,玖哥都跟我说了,所以我想问问伱,咱们这戏到底有什么问题,或者说,您是觉得给您少了?”
少是肯定少。
但娱乐圈最忌交浅言深,李算跟张老师之前只合作过一部戏,他也只不过是有些灵光的小助理,在这个戏上闹出‘消极怠工’,‘越级上报’,‘扰乱军心’的戏码,也不怪张老师会有这么大敌意。
李算看向屋中用来开会的白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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