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心中一紧,立马起身三两步走到房门口,推门而入。
“呃呃呃”
啪嗒,灯光亮起。
只见床铺上,仰卧朝天的陆翎已经将被褥踢歪,正满头大汗,神情惊恐地挣扎着,口中含糊不清在念叨些什么。
陈泽连忙上去将她搂住,一边呼喊一边轻轻摇晃。
忽然陆翎缓缓睁开眼皮,随后浑身一抖,眼神逐渐清明起来。
“怎么了?”陈泽从床头抽出几张纸巾胡乱叠在一起,帮陆翎擦去脸上的汗水。
闻言陆翎一愣,似乎还有些呆滞,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
“好像是做噩梦了。”陆翎拨开额角被汗水糊住的发丝,还有些犯迷糊。
噩梦好端端的怎么会做噩梦呢
此时近在怀中,陈泽似乎变得颇为敏感,感受到了从陆翎身上散发出来的各种情绪。
恐慌、迷茫、不知所措
陈泽的精神似乎不自觉地有些紧绷。
他敏锐察觉到了这一点。
“我去下洗手间。”陆翎抬头盯着陈泽,还未完全平复的鼻息喷吐在他脸上,有些痒痒。
“去吧。”陈泽点点头松开了手。
啪嗒,啪嗒
陆翎趿拉着拖鞋走进卫生间里,脚步有些沉。
不久之后,哗啦啦的水声便传了出来。
透过卫生间的磨砂大门,陈泽望着陆翎躬身洗脸的模糊背影,心里有着说不上来的烦闷。
不对劲,肯定有哪里不对劲
陈泽双手抱胸,踱着步子来到了客厅里。
“吼~”
小白狐正对着屏幕上的影片有样学样,用尖牙利齿不断撕扯着玩偶。
它的动作有些凶狠,甚至连玩偶里面白花花的棉芯都漏了出来。
绕过小白狐,陈泽慢悠悠地走向阳台,忽然发现小白狐的窝里似乎有些过于整洁。
蹲下来伸手摸了一把,居然已经落了灰。
难道小白狐这几天都没睡窝里?
陈泽的神情愈发凝重起来,站起身来,环顾四周。
小白狐从来对它的小狐窝爱护有加,最喜欢卷着大尾巴缩在软垫里,怎么突然就
他检查了一遍狐窝,并没有发现问题。
难道是这阳台的问题?
陈泽扫视着阳台角落里堆放的杂物,倒确实有可能躲着老鼠蟑螂之类的。
可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哪怕有,它也不一定怕。
眼神扫动间,陈泽注意到了被铁丝藩篱围在角落里的那盆土。
那盆埋着一颗疑似种子的泥土。
陈泽悄无声息地来到花盆面前,越看这玩意越不顺眼。
然而花盆并没有,也无法对他的质疑做出辩解和回应,只是静静地隐在夜色之中,一如那来历不明的石臼。
噗!
陈泽散出元炁裹住花盆,伸手一招,将花盆倒扣,泥土散成一大片。
他精准地从中找出那颗疑似种子,分离出来悬浮在面前。
尽管经过一星期的浇水施肥,这小东西还是没有一点变化。
而陈泽再怎么仔细感受,也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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