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这个郝明月在临风成亲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不择手段的上位,不择手段的争宠。
关于她的上位,后宫流传着几种不同的说法。
有人说她是趁给皇上送茶的时候,在茶里下了春药,诱皇上上钩的。
也有人说,她是穿着安素当年穿过的衣裳,拿着安素当年用过的扇子,让皇上睹物视人,恍惚中将她当成了安素,才宠幸了她。
还有人说,她是在皇上晚上歇息时,借着有安素来信的由头,闯了养心殿,赤心果体的去诱惑皇上
。。。。。。
不管是哪一种,都将她讲的是那样的卑鄙,不管是哪一种,都将她形容成一个得志便猖狂的小人。
方太乙觉得自己没办法将这些事都告诉安素。
“其实,想报复一个人,何必连自己也搭上呢?这多不划算的事!”安素喝口茶,直了直眼,慢慢说道。
方太乙如梦初醒,拍大腿道:“主子,你是说,明月是为了报复临风,才这么做的?这可真犯不上,他们本来也没什么,不过比别人熟络些,临侍卫他,也没见有多喜爱她。”
“你错了,方太乙,临风是真的爱明月,其实明月爱不爱临风,倒不好说。
明月也许只是享受着被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男人爱着的感觉罢?
郝明月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倒底是什么。
也许她现在知道了,她想要的就是现在的地位和荣耀罢?
你说没错,太乙,她对我有多忠心,那么现在对皇上就有多忠心,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侍侯着谁,眼中就只有谁。
跟着我的时候,能为我而死,现在跟着皇上,也能为皇上而死罢?”
安素说道,声音明显的难过起来。
方太乙吃惊的盯着安素,他从来都不知道,安素会这样去评价明月。
他一直以为,安素把明月当成最好的朋友,最亲密无间的闺蜜。
“方太医,我一直都以为女人之间的友谊脆弱的如窗户上的纸,稍有点风吹草动,便风雨飘摇,只要沾上一滴雨水,便有破碎的可能。
这种感觉只到林新为我而死,才慢慢消失掉。
我这辈子欠林新的,永远也还不清,我宁愿她活着,生下小皇子,与我的友谊就如我所想的那样破碎。
我想所有的人都好好活着,哪怕到最后都只是背叛,至少我们曾经一起爱过哭过,相知相守过,这也就够了,人生不都是这样么?”
安素嘶哑的说道,像是说给自己听。
“安素,既然你已经脱离了那是非场所,不要再回去了,赁一家小店,过平常的日子好不好?”方太乙又开始劝她。
安素摇头苦笑:“方太乙,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我再也没办法过平常人的日子。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疯狂的迷恋上雕刻,疯狂的想逃离皇宫,与他一直去过平常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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