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一定能瞧出点什么来,让她嚣张不得。”
御花园那边传来悠扬的乐曲。
左安的眼神往那边瞟去,笑道:”这批秀女之是,倒是有几个上好的,我已经去关照过了,只是不知到时候进来,能不能听我们的话就是。“
安素也瞧那边瞟了几眼,心思却不在那上头,面上露出些莫测的神色,嘴张了几张,还是开口问道:”左安,昨儿你父亲去御书房面圣,人已经到了后宫了,你为何不请他老人家来你的储秀宫坐坐?“
左安面色一紧,打个寒噤,噫一声,勉强笑道:“前两天见过了,尽不用再见了,我父亲那个人,是个老古板,认定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与娘家再无相干的。”
“分明不是这样,前日一起看戏,你们虽然是见了一面,可终究因为有我们在,隔着一道珠帘,看不分明。
可我却瞧的分明,他老人家那眼睛里噙着泪,一处戏没怎么瞧,只顾往咱们这边的帘子里瞧了。”安素说道。
“你看错了罢?我坐在他正对面,都没瞧出来,你坐在侧面倒瞧的真切?不能够的事。我父亲不是那样的人。”左安笑道。眸中分明掠过一抹惊慌的光。
安素听她如此说,笑一声,不再说下去,又捡着闲话儿说几句,方才告辞离开。
走回梅香阁,丁当一见她回来,便迎上来,晃着手里的一幅画笑道:“你要的东西,方太医给你找了来了,他这个人当真神通广大,什么玩意都能弄着。”
“废话么!他是个大夫,哪家大臣不求着他瞧病去?弄这点东西不是现成?”安素笑道,从她手里接过那来,展开来,瞧一会儿,瘪瘪嘴,又卷了起来,丢到桌子上,分明是一脸失望的神情。
丁当拾起那画,再瞧一会子,笑道:“这就是皇后娘娘啊,难道画的不好?”
“就是太好了,所以才失望,你瞧这画儿,与皇后娘娘有几分相似?”安素问着她。
丁当又瞧了一会子,点头道:“至少六七分,细瞧,这画上的女子面庞要宽些,鼻子也分明阔一些,还有,这耳朵与皇后娘娘的耳朵似乎也有些出入。
奴婢却是再也瞧不出什么了。”
“细节不一样,可能是因为画技的问题罢。”安素懊恼的叹一声,懒洋洋的缩到椅子上,闷不作声起来。
丁当直着眼盯她一阵子,一跺脚,笑道:“我明白了,主子是觉着如今的皇后娘娘并非左安左小姐,而是个冒名顶替的?”
安素点头:”否则我再不相信,为什么一直避讳与家人见面。她那些理由说辞分明是个个都站不稳脚的。“
丁当”嗤“一声笑起来,摇头道:”主子,你这想法也忒大胆些,皇后娘娘可是坐着凤辇从丽坤门抬进来的,这也能假?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肚的,敢将皇后娘娘调包?再说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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