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信了是因为自己的出身遭到了皇室这些高贵的祖宗们的嫌弃,而显灵给了她点颜色看看。
安素的内心是平和的,不再为心生出这些暗计而感到愧疚难过。
她不再是慎在时那个安素,害人还要留一线,不忍心下死手。
她将那些迷香碾成末放进缝好的手帕里之前,算了又算,什么样的量会让含蓝走完太庙里的那一小段路,正好扑倒在供桌之上的。
“主子!出大事了!”丁当一头撞进来,打断了她的遐思。
安素打个呵欠,披衣起身,慢腾腾的问:“什么大事?”
“皇上又将皇后娘娘打了一顿。”丁当喘着粗气回道。
安素叹气,这叫什么大事,这种事每隔几天就要发生一次,她都已经要习惯了。
她劝过小武,也问过左安。
小武根本不听她的,小武现在唯一跟她的交流便是不知疲倦的与她作对,各种作对。
她想往东,他便一定要往西。
哪怕她说的是对的,他也非要拽个歪理,说她是错的不可。
以前,安素从来不知道,他竟然是这样幼稚的一个人,幼稚的让人觉得可笑。
他当真将那天吻过的那个秀女封为了贵人。
为了这个贵人的礼制,整个尚宫局都愁眉苦脸,战战兢兢起来。
新的位份必然需要新的礼制。衣食住行都需要新礼制,偏偏自高祖开朝以来,就从来没用过这些礼制,参看前朝的罢,又不甚妥。
故这贵人倒是封了,却只能暂用美人的那一套礼制。
可这新封的贵人竟也是个厉害的,时不时给皇帝吹点耳边风,说什么依礼制,贵人该美人高两级才对,是尚宫局那帮狗奴才狗眼看人低,不服气皇上封的这个贵人,所以才如此怠慢于她。
皇上倒听得进去这样的话,不是趁机将总理后宫的左安骂一顿打一顿,便是杖责尚宫局的尚宫郝明月。
郝明月为此事,短短数日已挨过两顿杖责。
这事倒让安素的形象在宫人间又高大了不少。
安素当初这皇贵妃的位份也是从未有过的,可安素从未在意过规制礼仪,尚宫局一度只拿她当成贵妃来对待。
两下一比较,安素的知书达礼,神妃下凡的姿容便又高大若许。
“主子,你倒是想想办法呀,这么打下去,孩子可保不住的!”丁当上前摇她的胳膊。
“孩子?左安怀孕了?”安素回过神,仰脸问着丁当。
“可不是这样,锄药今儿早上过来送二皇子洗澡用的药粉才告诉出来的,我们原想借过去瞧二皇子的工夫,恭喜皇后娘娘呢,谁曾想,一进了储秀宫,便眼见皇上将娘娘一巴掌扇倒在地上,怒气冲冲的离开。”丁当同情的口气说道。
“他真正是疯了。走,过去瞧瞧去。“安素趿鞋下榻来,胡乱拢了拢头发,拽着丁当往外走。
她们来到储秀宫里,左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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