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
安素极想找个人来宣泄下自己的情绪,她自来嘲笑的从不流下的泪,竟也止不住的作为情绪的宣泄,汹涌的流了出来。
安素要找的宣泄对象并不是皇帝慎,可她心中也明白,现在,她能找到的,明正言顺的宣泄对象只能是皇帝慎。
她心中带着万分的委屈和难过,哭倒在这个她并不想哭倒的男人的怀里。
慎紧紧的抱住她,任手腕上的伤口流着血,染红了安素雪白的狐狸毛披肩。
安素将眼泪鼻涕擦到了他的胸口,良久方才停止哭泣,朦朦胧胧竟有了睡意。
慎伸手抚向她的额头,面色更加着急,抱起她来,吩咐临风:“去太医院,将方天卦叫来养心殿,丫头好像发烧。”
临风为难的咳嗽了一声。
皇帝慎方才跌过来自己刚才说错了话。
叹口气,却没有停下脚步,也不再继续吩咐下去。
临风自然知道怎么做,临风自然知道去太医院找个好大夫来诊脉。
临风叫来的是方太乙。
方太乙正去太医院收拾东西,准备随军,临风便将他叫了过来。
皇帝慎杀人一样的眼神瞧向临风。
方太乙并没有进门,只匍匐在养心殿的门口。
榻上的安素,张着迷蒙的双眼,微微启开干裂的双唇,执拗的微言道:“除了方太乙,我并不叫别的太医来诊,除非我死了。”
皇帝慎的眸中划过一抹难以表述的嫉妒亦或是难过的光芒,握住她的双手,柔声道:“好,好,就叫方太乙来诊,就叫他来诊。”
“我跟方太乙也有染,皇上,你把安素也关进冷宫罢。”安素弱弱的说道,执拗的小脸上,满是委屈的神色。
皇帝慎咽了口口水,脸上不悦的神情瞬间被心疼替代,他伸手抚着她的脸,叠声让方太乙赶快进来伺侯。
他的宝贝怎么会像那个贱人一样,不爱他,倒去爱那些平庸不堪的俗人。
方太乙垂头走进来,跪下请安。
原先的意气风发,神采飞扬被满脸的愁绪替代,身子不由自主的像他云父亲一样,佝偻起来,不再那样挺拔。
“好好做事,朕一向赏罚分明,做的好自然厚赏,做的不好,罚的也不会轻!”慎的声音里透着凶狠。
方太乙答应着,谢过恩,方爬起来,躬腰到榻前,与安素诊脉。
安素知道自己不过是个风寒感冒,过几天便会痊愈。
可现在,当她知道临风叫来的是方太乙时,她无比的想让他明白她的心。
方太乙把她的病诊的越重越好,越重,他越有希望留下来,而安素,是真心想让他留下来。
安素重重的咳嗽几声,痰里带出些血丝出来,端着痰盂的皇帝慎,手一抖,痰盂“咣当”一声落地,
随着落地声,慎的脸色也变的如那碎掉的白痰盂一样煞白。
方太乙的手离开安素的腕,跪到慎面前,磕头。
“有话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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