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度日,闲里过来陪太后和王执说说话儿,倒也过的安静。
李太后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她竟然能站出来替小武抗下这莫须有的罪名。
李太后心里清楚,论理,处置左安比处置王执更来得便宜。
这件事若是定罪,必是要废后的,如果废后,郑贵妃必会更加嚣张,依郑秀珠现在这架势,能逼得皇儿封她为后也说不定。
郑秀珠一旦封后,那这大夏的储君之争,必又是一场腥风血雨的残酷斗争。
可是处置了左安,必会冷了左育文的心,皇儿,又会怎么想?
在皇儿心中,一个左育文,大约能抵千千万万个王执罢?
李太后蜷在榻上,有些气喘,透不过气来,她是老了,老的不想再操这些心,老的也操不动这些心了。
思前想后,也只得将王执与左安暂时软禁在储秀宫不准出门,让麻姑执笔,修书一封,八百里加急送于边关的皇帝手里。
一切让皇帝自己裁决好了。李太后只陈明自己的观点,并不替儿子做决定了。
心力憔悴的老婆子正躺在榻上,合着眼养神。
却听麻姑急匆匆的走进来,停在榻边,掀了掀帐幔,大约见她闭着眼,倒又悄悄儿的放下帐子,要退出去。
李太后叫住她:“什么事,说罢,我醒着呢。”
麻姑轻轻叹了口气:“老祖宗,皇后娘娘她寻死呢,若不是大会看的紧,才刚一根白绫吊死在梁上了。”
李太后心中又堵上一口气,有些不舍。
王执这孩子,虽说没什么本事,倒是孝顺,也算是个贤妻良母,只是不适合母仪天下罢了。
太后脑中浮现出安素那小小的圆圆的脸,那丫头却是个帅才,只可惜,没有向上的心,也没有争权的心,猜不透她想什么,也猜不透她图什么,看似处处争锋,却都是为别人作嫁衣,自己并不得利。
她若是有心争位,倒是把好手,能替她老人家分忧解愁,抗起这时不时风起云涌的后宫之潮。
“让大会好好看着她罢,你过去劝劝她,不要太看不开,未必就有事,小武最近的表现,皇上也看见了,要不怎么叫他监国呢。”
李太后喘着粗气,慢慢说道。
麻姑应着,却又说道:“小果儿来了,在外面候了这大半天了,要不要让她进来?”
李太后双手撑着炕,坐起来,努力眯眯眼,眸中一丝犀利的光划过,自己撩起帐幔来,让麻姑把她叫进来。
安素正卧在榻上出神,明月顶着张苦瓜脸走进来,坐到她身边,怅然的叹口气,却不说话。
她不说,安素也不想问她。
苍术还未回来,事情尚未解决,瞧她的脸色就知道并不是什么好事,不问也罢。
倒是初一一脸兴奋的跑进来,大嚷:“原来如此,原来这皇后娘娘与太子妃娘娘一个救子心切,一个救夫心切,却都说了假话,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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