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要给我儿子看的,为什么没看好,为什么?”她捶打了一会儿,慢慢的滑坐到地上。
那地板是如此的硬冷,可她像失去了感知似的,任凭凉意侵袭入肺。
“这位夫人,令郎之前可曾吃过什么东西?”陌桉白来不及等妇人的情绪平稳,就问道。他想起二十年前那场血色暗杀,心里不寒而栗。一定不能让叶洛背上害人的罪名,一定要洗清她的嫌疑。
妇人只是垂着头哭,不说话。
“他们刚才坐在这一桌。”楚清铭走过来,镇定的说。堂倌吓得面色发白,颤抖着走到陌桉白前面,“公子公子,小店绝没有给饭菜下毒。”就连掌柜的都惊动了,问发生了什么事。
陌桉白两眉微蹙,仔细的观察着桌子上的饭菜:一碟莴苣花,一碟碎炒肉,一碟凉拌青菜,一碟凤椒木耳,一碟炒花生,三碗白米饭。他闻了闻,并无异常。
他返回到妇人身旁,沉静的说:“想知道你儿子是怎么死的吗?”妇人本来双眼无神,听到此话,立马从地上站起来,“小强是怎么死的,谁?是谁要害他?”她手指四周,“老天一定会替我儿子报仇的,一定会的。”刹那间,所有人的眼睛全部注视着叶洛。
“为……为什么……都看着我……我……”叶洛结结巴巴的问。
楚一剑听过一些关于虚都的事情,他拔出剑,护住叶洛,“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谁也不能伤害你。”楚清铭也默默的走到叶洛身后。
“我问你他刚才吃了什么?”陌桉白的眼睛不知何时变的赤红,他两手抓住妇人的肩膀,厉声问道。
妇人吓得惊叫一声,好似要昏倒的样子,谁料陌桉白眼疾手快,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望了望四周,又看了看叶洛,朝她安心一笑。接着捏了捏妇人的虎口,妇人“啊”的痛叫一声,醒来了。
“他刚才吃了什么?”陌桉白又问。在妇人的断断续续中,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妇人的相公娶了妇人生下儿子后,自认为后继有人不用愁了,大呼高兴。高兴着高兴着去了花楼,从此成了家常便饭。
今天是儿子的生辰,妇人就约了相公想一家三口给儿子庆祝。哪知等了好久,相公还不来。儿子饿了,妇人就让儿子先吃炒花生。吃了半碟,菜只动了几筷子……
“这么说,他只吃过炒花生?”陌桉白问。他的心咯噔一跳,这怎么解释呢?
“嗯嗯,菜还是我后来吃的。”妇人哭得更凶了,“是不是花生有毒?谁下的?谁下的毒?”她惊恐的嚷嚷。
陌桉白捻起一颗花生,张开嘴,毫不犹豫的嚼碎,咽入肚腹。众人像看疯子一样的盯着他,只有叶洛知道:师父这样做自有原因。
陌桉白又吃了一颗,才对妇人说:“花生并没有毒,只是令郎的体质特殊,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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