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口大口呼吸着,没有等盛怀暖给予他任何的反应,祁睿锋便主动后撤了一步,颀长挺拔的身姿有着少许的僵硬,而后半磕下来黑眸,淡哑开腔:“我失态了,不过我说的希望你记住。”视线淡淡扫了眼餐桌:“你应该还没有吃饱,再去吃两口,我先走。”
转身,面无表情。
骨节分明的大掌刚按到门把手,就听到身后轻薄又缓慢的嗓音勾勒着无尽的嘲弄:“我是你的?祁睿锋,你曾经有一句说的很对,我认识你的这二十多年来,没有一天是真正高兴的,就连这个孩子,我曾经是真的想过要打掉他。”
不可置信的黑眸转过来,暗到能够沁出水来,氤氲在阴影中,就像是潜伏在深夜里的孤狼,凶猛却又驯服:“真的?”
“恩,真的。”
“盛怀暖。”他咬着她的名字,那嗓音不知道能够用什么词来形容,却翻滚出阴霾和自嘲:“你真的伤到我了。”
“是吗?那就当补偿你当初伤我的那些事吧,好了,现在我心满意足,你可以滚了。”
别墅门拉开时,在夕阳的余晖下,身影有着修长而浓稠到化不开的落寞。
阿枫虽然不在餐厅,但是别墅就这么大,他多多少少还是听到些的,从楼上赶下来,便看到盛怀暖单独站在餐厅正中央,小手垂落在身侧,脸色隐匿在阴影中,让人看不太清楚,半磕着的眼睑里有着淡薄的异样神色。
他看了两秒,才试探的出口:“盛小姐。”
“有事?”
“这是……”
盛怀暖缓慢的抬眸,四目相对时,脸上哪儿还有刚刚的阴影,弥漫而出的都是显然易见的欢愉神色,就算有少许沾边的也就只有那溢出来的凉沁之意。
“盛小姐,你没事吧?”
“我该有什么事吗?”重新折回去,坐回到餐桌边,捡了两道素日里喜欢吃的菜色重新放进口中,祁睿锋有一句话说的对,她的确没有怎么吃饱就是:“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你放心,酿酒的人,从来都是分外清醒的。”
只是她这个酿酒人……
捡着菜色,垂眸,任由谁也看不出来究竟酝酿出什么。
当天晚上,祁睿锋就一通电话拨到顾少卿那里,只不过接连三通都没有打通,直到快十点才回拨回来,那低沉餍足的嗓音,就算是聋子怕也知道之前发生了点什么。
尤其是对面那人嗓音还满满都是敷衍:“有事就说,有屁就放,我还有事忙。”
“忙什么忙,忙着和慕酒甜滚床单?”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他是舍弃了和自己小女人共浴的福利来回拨的电话,靠在床头,薄唇弧度没甚温度:“盛怀暖招惹你,来我这发脾气?她那个臭德行,也不是一两天,你没本事甩了她,就老老实实受着,别老是有事没事的过来打扰别人夫妻夜晚时间,容易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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