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吧”
女人的面容是模糊不清的,霍言泽的视线并不稳当,仅仅可以看见一张红润至极的唇瓣,开开合合的,仿佛在说些什么。
这样熟悉的画面,他总觉得在哪里看见过。
漆黑的,仅仅有些许光线的地方
正在他想要看清女人的面容时,宁浅就起身离开了。
直到几分钟后,她带来了几个身强体壮的佣人,陈姨也跟着身后,捧着一个大药箱子。
“言泽怎么又发病了你们动作快一点,别让老爷子知道”
“还有,浅浅呐,你给他吃完药之后,多在他旁边陪他一会儿,要是发烧或者有什么其他状况,你就赶紧去叫我啊”
陈姨焦躁不安,将药箱子交给宁浅。
“陈姨您放心,我会照顾他的,这么晚了,您赶紧去睡觉吧”
宁浅本来心里有气,身上还密密麻麻地疼着,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的,也算是个病号了。
可是总不能让陈姨这个老人家大半夜来看着。
至少她和霍言泽,明面上是夫妻。
霍言泽被抬回卧室后,不知怎得,状态好许多了。
只是紧抓着宁浅的手不放,喝了药也总是紧蹙着眉毛,像是忍耐着极大的痛苦。
男人其实能够隐约嗅到一丝丝清新的味道。
他不愿意割舍,就像是最后一刻还在拼命守护公主的骑士,禁止旁人靠近。
而陈姨早就离开了,卧室里就剩下他们两人。
宁浅挣不开霍言泽的禁锢,又不能挤在床边,心里郁闷极了。
她没意识到自己看着霍言泽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变了。
“怎么还不清醒,不是吃完药了”
宁浅慢腾腾地翻出刚才喂的药片,又拿出自己的针包,单手在男人身上施针。哪怕此刻她受了伤,但她的手依旧很稳,捻着银针,一点点推进霍言泽的穴道。
没过一会儿,男人就缓缓睁开双眼,也下意识将宁浅放开了。
他沉声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刚才突然发病,倒在了次卧门口,我听见动静去找人把你抬回来了,陈姨给你吃了药哎,你别动银针”看書喇
宁浅还没说完,男人就不安分的伸手来回摸着脖颈,想要将那根银针拔出来。
但时间还没到,宁浅一时慌乱,就起身想要阻止男人。
可她脚腕扭伤了,单单是动一下,就钻心地疼。
一个没留神,就跌到霍言泽的胸膛。
“你今天这么主动”
温香软玉入怀,霍言泽一时没想着推开,反而用手回抱住女人,来回抚摸着宁浅的脊背。
宁浅本来就敏感,游走的手指带着丝丝痒意,令她忍不住颤了颤。
她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男人身上,两人胸口相贴着,一冷一热,被凌乱的面料分隔开,显出一种迷蒙感。.δhu五.lá
宁浅的小脸“腾”地红了
连耳尖都忍不住颤动
什么主动
她这是意外
“我这是不小心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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