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庞,是他清澈的眸子,是他墨灰色的袍子,是他眉眼间若隐若现的笑意,疏忽地飘荡,落地成诗。
她不好意思抬头看姜闲,沉默着先行进了屋。
姜闲收好医箱,准备离去时,视线黏在了桌子上的魏紫上。
待姜闲抵达宁安宫时,江月白刚起,正在沐浴。
皇上这是在跟她开玩笑吗?她感到一瞬间的眩晕,不敢相信这就是昨晚甩袖而去的皇上。
江月白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徐福海立马毕恭毕敬地说道:“小主,请跟老奴来。”
特意开了些养血养神暖宫促怀孕的祖传秘方,嘱咐了煎药的步骤和要点,要趁热按时服用。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想要触摸那鲜艳娇嫩的花瓣。
江月白此时已神色如常,淡淡地应道:“姜大人免礼。”
李北辰双手扶起谢贵人,视线落在她腰腹部沾染上的墨迹上,温声说道,“徐福海,送谢贵人去乾清宫换身衣服。”
猜测是因为她喝下的息子汤并不多,所以影响不明显。
小宫女忙低下头,胆怯不敢再吭声。
原本应该例行问些月事和侍寝相关的问题,但他已经注意到江月白脖子上凌乱的红痕,问都没问,直接给开了两盒止疼去疤痕的药膏,以治脸侧的那道伤痕的名义,但又以淡淡的口吻交代她,只要是伤口都可以涂抹。
在众目睽睽之中,自言自语道,“软软的。”
抬起手来,闻了闻指尖,有一缕浓烈甜软像糖果味的香气。
于江月白而言,自始至终,眼前的就是一盆花,再高贵也是一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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