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妍瑞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疏离感。明明有些时候你看着她在笑，很有礼貌的微笑，怎么抬手打招呼，怎么整理衣服，怎么喝酒，怎么走路，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完美，如同一朵淡丽清雅的百合花，让人观赏，不可触摸。
一些人走过来的时候，虽然华人大多数说的英文或者是粤语，程沐瑶本是随意穿的礼服，却衬得她身体玲珑，该凹的凹，该凸的凸，还有鞋子漏出的脚踝。
这件礼服唯一让程沐瑶不舒服的，就是侧腿一处像是被剪开了一样，当时也是怕顾相觉得不舒服，随便选了件儿还没有试穿，等穿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有这个‘缺点’。
时间已经来不及，也没有可以去换一件，就这样走过来，已经有几人盯着她。
“苏哥哥！”乐乐的声音放大，正在听着音乐交谈的人顺着她看过去，顾相挽着苏于邑的胳膊走过来，乐乐原本开心的脸立刻变了。
“你谁啊！苏哥哥你是不是就是生我气了，那明明是……你是顾相！”乐乐指着顾相。
顾相整理发丝轻挽耳后：“好看吗？对了，今天这个点儿应该快是你的上班时间了。”
“你少来这套！”乐乐似笑非笑，裙子袖子下面的手指紧握，骨节泛白，“苏哥哥不也在这里么，苏哥哥在那儿我就在那儿！”
“嗯？”苏于邑转过头看向远处乐乐的父母，楞了一下，“你跟你父母过来我没有意见，但是出门在外注意身份场合，还要，不要随意提起我们苏家。”
乐乐上前翘起嘴唇，故作可爱：“嘤嘤嘤，苏哥哥我们自然不会，放心吧，不会让你为难的。”之后伸出胳膊推走顾相。
“乐乐！”
乐乐挽起苏于邑的胳膊，顶替顾相的位置：“苏哥哥最好了，顾姐姐只是一个保镖，穿的这么正式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主人了。”
苏于邑皱眉的盯着她：“乐乐，你让人很失望。”
这已经不是没礼貌，这是没有教养。
要是以前的苏于邑，早就在众人面前大声斥责对付了，只是后来经历很多，明白人脉的重要性。他以前也欠挨打欠教育，顾相就是那个打他教育他的人。
“走了。”
看着前方的人走下来，正是那个发了请柬邀请函的主人，张绍华先生。
程沐瑶攀谈起来，一开始还以为对方四五十岁，结果才刚三十不久，今日是他孩子的百日宴。张夫人抱着小孩子，完全不像是生了孩子的人，身后跟着保姆还拿着奶瓶。
“程小姐。”
“张先生好，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
张老板带着金丝眼镜，程沐瑶记得一本书上这么写：带着金丝眼镜的人老奸巨猾。
对方握了握程沐瑶的手：“程小姐应该是第一次见我，我倒是听了不少你的传奇，斯达夫手里的那笔大单子还是你拿下的吧，那老家伙贼得很。”
程沐瑶想了想，斯达夫见到兴达集团的那副样子，立刻撤了资退了计划，的确贼得很，但做生意的有那个不鸡贼的。
“看来张老板也有和斯达夫约翰先生有合作啊？不过这事儿知道的少，还请那个张老板不要说出去了。”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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