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她当即如同见到鬼一般,愣在原地:“你、你来做什么?”
说着,还防备地后退了好几步。
“怕什么?”林郁青抬眸,语气不咸不淡,如同在跟故人叙旧般,“先前不是特意找我吗?”
“你想做什么?”张瑚戒备道。
林郁青唇角勾起,笑意不达眼底:“好歹你养了我一场,肥水不流外人田,自然是来同你们做生意的。”
这话引得在井边收拾鱼的男人张氏也过来了:“什么生意?”
“住嘴!”张瑚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女人说话,男人插什么嘴,收拾你的鱼去!”
张氏捂住脸,一言不发地走了,就好像在林郁青面前逞凶动手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
“把门关上。”
林郁青的口气带着命令,张瑚想了想,终究还是照做了。
林郁青朝她掷下一枚银子,如同赏狗骨头般:“那日找你的人,长什么样?又叫你们做什么?”
一大锭的银子诱人得紧,张瑚顾不得脏,忙捡起来,将那日来的人说的话一一和盘托出。
林郁青本来就疑心莲柳,听她三言两语,更是确信无疑,他面色阴沉得有些吓人。
林郁青又扔下一锭银子:“你说我是捡来的,那当初又是从何处捡来?可知道我的生母是谁?”
“这……”张瑚有些犹豫。
“你若不说,我便到官府状告你拐卖他人之子。”林郁青不疾不徐道,“届时,自会有官府查个明白。”
张瑚哪经得起这哄吓,当即慌了神:“我说…我说…”
“其实不能说是捡的,当时是一个冬日的夜里……”住在渔村的张瑚刚成亲不到半年,夜里睡得正香时听见院子里响起犬吠声叫个不停,她起身出去查看,竟看见一个满身是血的男子倒在了自己门前,怀中还抱着个尚在襁褓的婴儿。
张瑚虽现在不算什么好人,但彼时个胆小的年轻人,生怕男子就这般死了,于是将他拖进屋子里,又是灌姜汤又是掐人中,好不容易将人救醒。
回想起来,张瑚现在还记得,月色下一身是血的白衣男子何等惊艳,恍若九天之上的仙神被折断羽翼坠入凡尘,偏生怀里抱着个小拖油瓶,如若不然的话,她倒是勉为其难愿意将人纳了……
自然,那男子也没给她这个机会,对方悠悠转醒后,便拜托张瑚夫妻俩帮忙照看这个孩子,他要先去找寻自己的妻主。
顺便以一袋金叶子为报酬。
既能助人为乐,又有银钱可得,张瑚岂有不答应之理,后来她便是凭着这袋金叶子从乡下小渔村搬进伏宁城,做起了小本生意。
只是一等便是十几年,那男子也不见回来,金叶子也早就花得连渣都不剩,自是越看林郁青这个日渐长大的拖油瓶越不顺眼,打骂之事,日渐成了家常便饭……
张瑚嘴上说出来时自是将当年的回忆美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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