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噎着。”
林葳蕤接过茶杯,冷不丁却注意到他白皙手背上的红.痕,朦胧的灯火下甚是显眼。
“你的手怎么了?”她张口问道。
林郁青忙将手藏回去:“无事,不过是烫着了。”
“烫着了怎么算没事呢?”林葳蕤也顾不得吃了,忙起身,“你在这等着,我去拿烫伤的膏药来。”
说罢,她便一阵风似的离开凉亭。
林郁青看着她匆匆而去的背影,原本抿紧的唇角浮现一抹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意。
林葳蕤不一会儿工夫就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瓶膏药,递到林郁青面前:“羽儿说这瓶药膏最管用,你先试试?”
林郁青垂眸,接过她手中的瓷瓶:“多谢小姐。”
林葳蕤总算觉得自己和他相处时的不对劲从哪儿来的了:“你又不是外人,总是小姐小姐的叫多生疏,不如直接唤我姓名便是。”
“郁青不敢。”他连忙回答。
“有什么不敢的?”林葳蕤小声嘀咕,又想出一个折中的法子,“叫小姐我听着别扭,叫名字你又不敢,不如你想叫什么就怎么叫可好?”
“是。”林郁青一双琉璃色的眸子抬起来,在长睫的掩映下分外深邃,“那便叫小姐阿蕤如何?”
“你喜欢就好。”林葳蕤颔首,又兀自点了点头,“阿蕤?这个称呼我也很喜欢。”
月色如霜,庭中一时又沉寂下来。
林郁青涂好膏药,抬头却见林葳蕤单手虚握成拳抵在太阳穴,痴痴望着空中那一轮明月。
从侧面看去,少女的睫毛浓密卷翘,小巧玲珑的脸颊在月光的照射下,精致得有几分不真实。
“小…阿蕤?”林郁青低低唤了她一声,嗓音清润。
“啊?”林葳蕤回神过来,“怎么了?”“无事。”林郁青道,“只是见阿蕤方才不知在想什么,似乎很入神的样子,若是有何忧虑,阿蕤不必遮掩,可以同我讲讲。”
“我没什么忧虑的。”林葳蕤摇摇头。
顿了片刻,她又道:“我不过是在想赵绔那桩案子罢了。”
林郁青眸光深了几分,眼神晦暗不明:“赵绔案不是前些日子便破了么?小姐怎么还念着?”
“只是觉得有些蹊跷罢了。”林葳蕤将自己心头的疑惑一一道出,“听说凶手是屠户一家,可若真是他们,为何非得让赵绔曝尸荒野,等着让官差发现呢?”
“再者,听说凶手是用刀直接砍断了赵绔的脖颈,可且不说伤口的切面对不上,难道赵绔就不会防备吗?”
“还有,就算是他杀的人,赵绔又怎么会没事去汜水边?又刚好撞见凶手?”
她每道一句,林郁青的呼吸便不由得屏住,末了,他状似无事探讨道:“那小姐以为,凶手应当是何人?”
“我也不知道。”林葳蕤摇了摇头。
林郁青松了口气。
“不过他定是恨极了赵绔,才会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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