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郁青帮我个忙?”
“恭敬不如从命。”林郁青难得说了句俏皮话,从善如流地接过她手上的簪子。
他十指修长,骨节分明,宛如玉一般明净,与林葳蕤乌黑的发丝相互交缠,黑与白似是交锋,却又化作绕指柔。
长发最终在林郁青的掌心中败下阵来,被他挽成一个形状优雅的发髻,最后用发簪别住。
“郁青当真是好手艺。”林葳蕤伸手摸了摸后脑勺上的发式,回头对他一笑,听见外头爹爹派来的下人已经在催,忙起身站起来。
又顺手摸到方才自己方才带进屋的糖果,林葳蕤不假思索地将它塞到林郁青手中:“这喜糖,郁青也尝尝罢。”
“好。”林郁青接过糖果,目送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等林葳蕤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他才将目光放回掌心的糖果上。
他捻起一枚糖,放入唇中,任丝丝的甜从舌尖蔓延至眉梢眼角。
“这高人果然是高人。”坐在马车上,林浔枚念叨个不停,“你考试前,我去求佛,无极寺的高僧便说你肯定没问题,不成想结果一出来便让为父如此喜出望外……”
林葳蕤一句话也插不上,只管竖起耳朵听着,心头却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林浔枚一贯喜欢拜神礼佛,自是深信不疑,可她却以为这不过是信口胡诌,自己若是得了好成绩,自是皆大欢喜,若是名落孙山,还能去找那高僧算账不成?
话虽如此,她却小鸡啄米般点头:“爹爹说得是。”
从城中到无极寺,即便是乘车,也要半个时辰的功夫,林葳蕤坐在马车内无聊,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到林浔枚将她叫醒,林葳蕤才发现已经到了无极寺门前。今日寺中的香火极旺盛,庙门前也人来人往,想来像林浔枚这般前来还愿或是许愿的人不少。
守门的比丘尼显然是识得林浔枚的,见他便双手合十:“林施主来了。”
“嗯。”林浔枚还礼,喜气洋洋地问,“方师傅在吗?”
“师傅用过午膳,此刻怕是正在打坐,请林施主随我来。”
三人从大门进去,古庙中檀香袅袅,隔绝开外界的喧嚣,自有一番幽静偏僻。
来的一间佛堂前,比丘尼先进去通报,随后才出来道:“请二位随我进去。”
佛堂内三面帷布低垂,殿中佛像慈眉善目,敛眉低看世间万物。
跪坐在正中软垫上打坐的师傅收起木鱼,淡淡道:“林施主来了。”
看样子二人早就熟稔,林浔枚没有客气:“见过方师傅,此乃犬女蕤儿,此番她初试高中,特来佛祖前还愿。”
……
犬女林葳蕤眉头一抽,狗狗祟祟地上前作揖:“见过方师傅。”
“嗯。”年岁已高的老师傅点了点头,“恭喜施主,请虽贫尼来上香吧。”
点燃香烛之后,林浔枚便毕恭毕敬地跪在佛像前磕了三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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