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状惨不忍睹。”
林葳蕤低声补充她没说完的话。
赵鞍说得事无?遗漏,甚至连赵绔当天出门穿的什么衣服都还记得清清楚楚,林葳蕤就算是想不信,也瞒不过自己的理智。
旁边的守卫也一脸难以置信:“大小姐,这……”
若不是亲耳所闻,他哪敢相信看?起来柔弱温和?的郎君会做这种事。
林葳蕤却没有过多解释,她抬起头吩咐:“将人先带回府关好,堵上她的嘴,别让其他人接触。”守卫明白了她的意思:“是。”
赵鞍像条死狗一样被拖走了。
林葳蕤定了定心神,却脚步难免虚浮地朝寺院走去。
一路上,周围的人声喧哗都化作幻影般,与林葳蕤隔着一层纱帐,朦朦胧胧听不清。
她和他们,宛若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赵绔死后的惨状仍在林葳蕤眼前徘徊,她不是没怀疑过郁青,但很快便在他的伪装下打消了这个念头。
没想到到头来兜兜转转,心思缜密的凶手竟是自己的枕边人。
那么,自己在为了赵绔案奔波游走的时候,郁青他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暗地里嘲笑自己愚不可及,是一个好玩.弄的蠢货?
林葳蕤心思浮浮沉沉,不知不觉间已走到寺内。
先前分别前的地方,已经不见林郁青的踪影,不知他去往何处。
总归是要问个清楚,林葳蕤咬牙,朝榕树下解签的比丘尼走去,问对方可曾见到林郁青的踪影。
林郁青长得显眼,见者难忘,比丘尼自然也是记得的,只说看?着那位郎君到后院去了。
前面的大雄宝殿有不少游人,而?越往后走,便是比丘尼们的居所以及平日休憩打坐礼佛之地,常人并不会来。
曲径通幽,明明先前在前殿时还是暖阳照在身上,而?越往寺庙深处走,廊下斑驳竹影落下来,林葳蕤不知为何,连指尖都开始发凉。
远远的,她看见自己先前吩咐留下来的侍卫,正在廊下候着。
“娘子。”见林葳蕤来了,对方忙俯首行礼。
“嗯。”林葳蕤尽力?让自己神色看起来平静,“郎君呢?”
“郎君在礼佛堂内,同方才娘子见过的那位贵人说话,特意吩咐在下候在此处,莫让外人靠近。”
守卫并不知方才二人是当今圣上与皇女,只是在礼佛堂内同林郁青说话的,究竟是四皇女还是圣上?
总之无?论是谁,情况都不太好,林葳蕤越过守卫,疾步上前,正欲敲门之际,隔着雕花红漆的大门,她听见殿内的声音。
“所以,陛下的确是我的生?母,对吗?”
是林郁青的声音,他似乎有些低落。
同他对话的女皇一派从容:“没错,你的确是朕的孩子。”
林郁青红了眼,掩在衣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尖嵌入血肉中也未曾察觉:“那敢问陛下,草民生?父究竟何人,他是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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