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时都可以被取代。
说话间，秦凡的目光，扫了台阶下孔不语身上一眼。
那眼神，让孔不语就感觉到好像有一股凌冽的寒风从身后刮过，吹在他身上，他的内心，已经充满了死寂和绝望。
他向来自傲，在孔家处心积虑，从一个小小的议事堂成员，一步一个脚印爬到了孔家第五把交椅上，手握重兵，并且成为孔信在外的代言人，也是孔家的最强大脑！他的一生，可谓是充满了传奇跟离奇，却从未尝试过一败！
可是今晚这平生第一败，竟然要了他的命，让他这辈子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孔不语的眼神中，突然流露出一种英雄末路的神色，但是还没等他说出临终遗言，那些站在豹蛇两队身后的打手，却忽然全都一个个“扑腾”跪倒在地，满脸哀求之色，一边冲着秦凡拼命磕头，一边和孔不语撇清关系，乞求秦凡饶他们一命。
“都闭嘴！反正都是一死，你求这个狗砸碎，难道他就会放过你们吗？”孔不语低声呵斥道。
“会。”
可是不给他任何的反应时间，秦凡忽然淡淡开口，答应了他的话。
“你说什么？”孔不语猛然回头，看向秦凡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
“你们都起来吧，杀敌杀将，小兵只是奉命行事，不在惩戒的范围之内。”秦凡没有看他，而是对那些跪在地上向他求饶的孔家子弟说道。
而金不焕则是已经站在了一边，目光闪烁，他也很想知道秦凡今晚到底如何收场，如果真是要大开杀戒，那么坐在他身后的四大恶鬼，究竟会不会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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