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起帮她离婚分财产。
老板把她娘家人全都踢出公司,指不定心里有多恨,即使分不到人婚前财产,她和她的娘家人也能多抠点钱出来。
接连个星期,半条龙纹身堂哥天天都蹲守在公司,有时候在大堂,有时候又在食堂餐厅,某回,方旋在男厕所门口瞧见他在抽烟,张凌厉的脸庞隐在片吞云吐雾下,粗壮手臂微屈,露出张牙舞爪的龙纹。
他听到脚步声,回头冲邪邪地笑:“方小姐,真巧呀!”
巧不巧只有他自己知道,方旋心里有些不太舒服,没同他说句话,转而去了楼下的卫生间。
群里的同事都在偷偷说老板老板娘的离婚,这几天传闻甚嚣尘上,愈演愈烈,听老板办公室外的助理说,老板娘气势汹汹地带着人直冲老板办公室,索要巨额离婚财产,屡次三番传来吼声,谈得似乎很不愉快。
方旋从隔间出来,随手把手机放在盥洗台上,洗完手擦了擦,转身出了卫生间。
刚走出门口,身后仿佛忽然有人靠近,她没来得及转头去看,嘴巴被人蓦地捂住,手脚也被人紧紧地禁锢束缚,挣扎间她瞥到鳞半爪,心瞬间漫起了层恐惧。
厕所的这条过道没有装监控,她被拖过去的路上不是监控死角就是监控坏了,显然是谋划已久,连哪里有监控哪里没有监控都知道得清二楚。
方旋在个漆黑的小杂物间,没有窗,门也被那个男的在外面反锁,她只知道自己在十七层,却不知道十七层竟然还有这样个似乎年久都不使用的杂物间。
她被反手绑在身后,脚上也捆绑着绳索,丝毫都动弹不得。
男人把她丢进杂物间后,锁上门离开,她艰难地撑着从地上跳起来,蹦到门边,撞着那道结实的门,连撞了几回,发出巨大的动静,然而也没有人听见,更没人过来。
方旋气得拿头撞门,没引来过路的人,倒是把脑袋撞了个大包,还有点头晕眼花。
她疼得龇牙咧嘴,靠在门板上顺势滑落坐下来,想起手机方才落在卫生间的盥洗台上,她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她上厕所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她那些同事应该会出来找她的吧?想来也不难找到她在十七层的某个杂物间。
方旋没再做无用功,安心地等着人过来找她。
杂物间又阴又冷,头顶上的央空调呼呼往里灌着冷气,吹得她起了厚实的鸡皮疙瘩,她只穿了件薄薄的衬衫和休闲灰色西裤,露在外面的肌肤像是被冰凉的水阵又阵地漫过,冻意也是阵接着阵袭来。
方旋有些犯困,脑袋靠在门上晕晕乎乎,脑袋里时不时闪现出以前的画面,像播放电影帧帧地播出来,闭眼前的最后秒,她想起了商临。
早上出门,他别扭地开口说要开车送她上班,路上句话不说,像是在生什么闷气,把她送到公司,终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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