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吧。”
“不用。”他很坚持,“我自己来。”
“你这样是没法洗的,最多只能擦擦,可是你确定你受伤的手可以拧干毛巾?”
见他表情略有松动,周羡继续说:“我就随便替你清理清理,又不干什么,你自己来万一伤口又裂开了怎么办?”
周隔:“你说完了?说完出去吧,我要开始洗了。”
周羡无语一阵,道:“先生,我是能吃了你?”
他看她一眼,语气平淡:“你给我洗,我大概又会ying,你觉得是我自己洗伤口崩开得厉害,还是gan你伤口崩得厉害?”周隔反问,“懂了?”
周羡想这话如果被周家任何一个人听见,大概会怀疑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周先生本人。衣冠禽兽果然是衣冠禽兽,随时都有变身的可能。
她眼不红气不喘,替周隔拧好毛巾,漫不经心道:“先生担心什么,ying了的话大不了我来动,您乖乖享受就行。”
……
一个简简单单的澡,硬生生洗了一个小时,也不知道两人干了什么。
周羡在房间里休息了半个小时,周羡才把水桶拎回了屋主那儿。又随意跟他们聊了几句,她才离开。
回去时,周隔裂开的伤口已经重新包完了。见她回来,便让她把那些带血的纸巾丢了。
周羡说:“先生吩咐起我来可是一套一套的,别忘了我如今是路劲的未婚妻,路家家主夫人就给你干这些事?”
周隔睨她一眼,原封不动还她:“嗯,路太太还光明正大、堂而皇之撩拨我,路总他知道?”
今天周羡那句话一说,周隔就不再阻止她要给他擦澡这事儿了,到后来自然而然某些被再三警告过的后果就发生了。并且也由周羡说的那般,任她主动。
只是后来某人被她的速度给磨的不耐烦了,便反客为主,她几次告诉他伤口裂开了他也不管,反而更加来劲了,场合什么的就更加早被他抛到脑后了。
男人是用下半身考虑的物种这句话周羡听过不知道几遍,本来她以为周隔应该是个例外。但是今天他用行动证明是她想多了。
周羡处理完所有事,也有些疲倦,让周隔往外移了移,自己躺到里面去,当她贴着凉凉的墙壁时,她才觉得稍微好受了一点。
她翻身看向周隔,却见他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说天花板也算不上,就是那种白白的墙面,有几处已经渐渐泛黄了。
周羡说:“我们什么时候能走?”
他没动:“一两周吧,不超过半个月。”
她有些怀疑他的效率了,她不信他若是真心要走,需要等上这么久的时间:“先生,您不会是故意的吧?”
周羡说:“故意想和我待久一点。”
周隔道:“你要是这么以为,我也阻止不了你,但作为你的——”剩下的两个字他没说,就把话题给转了,“我得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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