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话给他听,不再过多追问。他伸手将小男孩搂进怀里,手掌按过脊背,轻轻抚摸他瘦弱的身子骨,最后揉了揉后脑软软的发。
“你受苦了。”他伏在自己耳边说。
小家伙若有所感,冰凉的脸蛋贴上来,他吻了吻唐靖西的耳垂。
“不……”他磕磕绊绊地回答,“哥……哥……不……呼哎……的!”
“他……他……后……勒哎……好……惹!”
唐靖西眉梢微挑:“哥哥是谁?”
“是……是……”
“嗯,是谁?”他侧头去看,只见怀里的小家伙身形近乎透明,仿佛他抱的不再是个孩子,而是一团柔软的光。
“……临……因!”
一阵风吹来,光团无声碎开,光粉旋转汇聚,再翻涌着冲入他胸膛。
唐靖西蓦地滞住,脑中如弱电流发散,痛感迸发。眩晕汹涌而至,他隐忍喘息,手掌一撑地面,险些重心不稳。伊萨瑞尔一言不发地附身抱紧唐靖西,将他搂进怀里,一手箍住肩背,另一只手轻轻抚开挡在他眼前的额发。
他垂眸去看,静了片刻,最终吻了吻对方发顶。
“你看见了什么……?”
唐靖西双目失焦,不住喘气。
那是一段很长很长的幼时记忆,从记事开始,到幼童阶段结束。游乐场不过是其中一帧,是极其短暂的瞬间。
数年光景犹如一盏灰白的走马灯,唐靖西从看客转为主人,麻木回忆那些不光彩的记忆。事隔经年,他不再有代入感,只冷眼瞧着那小男孩无助地又哭又笑。
像不懂人事的小可怜,也像单纯快乐的傻子。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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