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也不知道看向哪里，如果是之前，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让他去死。
但是现在为什么已经说不出口了。
这时只听到慕夜袭继续道，“mensa你没有发现你变了嘛？”
话落，mensa睁大双眸猛地而一惊。
“你根本就不放不下我，你根本就无法在对我说无情无义的话，你心里明明就有我，mensa你为什么就是不承认？我愿意为我曾经对你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但是我只要你，我爱你mensa，我不会再放手。”
说话的语气异常的激烈，但是告白的话语依旧那般真诚。
mensa没有抬眸去看他，是不敢去看他，她承认她的心此刻在被狠狠的撞击着，真的无法再平静。
但是她这样一直在犹豫着这段感情到底是为了什么？要么就狠下心，现在她就同意费蒂安的请求，要么去接受慕夜袭。
而这两者之间她现在却无法做出最终的决定，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也会变成这样一个犹豫不决的人。
可是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出最终的选择，时间拖的越久，它就会变成致命的毒药，最终害人害己，或许这就是她的命。
这一刻，她又多么希望当初年少轻狂的两人都是在普通的家庭，或许他们会在一起，会很幸福，但是天意弄人。
顿了半晌，只听到mensa缓缓开口沉声道，“是！我承认！即使这么多年过去，我对你依旧有感情，但是现在的我也不是过去的我，曾经迷恋甜蜜爱情的我，到现在却也在恐惧着，对这样的爱情我已经不再期待，更何况，就算是相爱的两人最后不一定可以走到一起，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嘛？”
“……”
“太过相爱的两人不适合在一起！”
话落间，慕夜袭紧握着mensa的双手明显在隐隐颤抖着。
mensa自然能感受得出来。
“谁的一生中没有过一段疯狂的爱恋，既然最后不能在一起，也就没有必要在坚持，抓不住沙不如扬了它。”
话落间，只听到慕夜袭极力隐忍的嗓音道，“mensa！你现在是在最后的决定？”
mensa抬眸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眼底却已经变得很平静，“这是我最后的决定！长痛不如短痛！我必须为我的家族着想！”
“……”
慕夜袭紧缩目光看着mensa，眸光隐隐间变得猩红，极力控制着情绪，低声道：“即使你现在是爱着我，但是你的决定最终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准备投向其他男人的怀抱？”
带着质问的语气，嗓音明显在颤抖着。
他眼底的沉痛，他的质问，让mensa不知道还要怎么说下去。
顿了半晌，只听到mensa郑重说了一句道，“这是我最后的决定！”
话落间，突然只听到慕夜袭冷笑了一声，缓缓收回手来，凝眸对视上她，挽唇一笑之间透着一股阴寒可怕的气息。
看着这样的他，mensa心底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竟然有种害怕的感觉。
尽管之前他囚禁自己，但是她也没有说出一句决绝的话，或许还在贪恋着他，可是现在已经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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