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幸拜访过那里呢,诶,现在想一想,那真是一个舒适典雅的地方,十分符合议员阁下的身份呢。
有了这个猜想,爱德华·布鲁斯几乎要坐不住了,他挪了挪屁·股,如坐针毡,心不在焉,又忽而觉得这大厅里的温度有些高,让他有些燥热难耐。
接下来,爱德华·布鲁斯就没有多余的心思下场跳舞了,他的视线一直似有若无地徘徊在珍妮佛·格雷和马尔伯罗议员身上。
时间似乎过得极慢,终于,布鲁斯先生捱到了晚宴前的休息时间,目送着珍妮佛·格雷离开了舞会大厅,他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急匆匆地跟着离开了。
二楼的起居室外,爱德华·布鲁斯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后,礼貌地敲响了房门。
“请进吧。”
属于珍妮弗·格雷的声音从房间内传了出来,只是听起来有些沙哑。
爱德华·布鲁斯心一定,确定了约他谈话的人的身份,确实就是马尔伯罗议员身边的金发情人。
至于声音沙哑,那不是很正常吗?刚刚的舞会上,格雷小姐一直在应酬说笑,嗓子肯定要感到劳累不适的。
他推开门,房间内的光线并不明亮,仅有一座烛台在壁炉的上方燃烧。
珍妮弗·格雷坐在窗帘旁的三角沙发里,身上裹着一件厚厚的披巾,这让她的身形显得比平时瘦弱单薄了一些。
月光照在她的脸上,让爱德华·布鲁斯看清楚了她的明艳五官和漂亮的金发,但又因为室内昏暗的光线,让一切并不是那么纤毫毕现。
当然,这种清晰程度就够了,这个坐在二楼起居室里面的金发女人,确实就是珍妮弗·格雷。
“格雷小姐,晚上好。”
“布鲁斯先生,我和议员阁下最亲爱的朋友,你来了,请坐。”
金发女人指着她对面那把背靠着窗户的椅子,邀请拜访者就坐。
爱德华·布鲁斯走近并落座,背着窗户,视线便落在了室内的壁炉上。
他注意到房间里的壁炉没有点燃,心说,怪不得珍妮弗·格雷要披着那样厚的披肩呢,这室内的温度确实有些凉。
“格雷小姐,怎么不让女仆生火,你看起来很冷,当心生病了。”
金发女人裹紧了身上的厚实披肩,摇了摇头:
“就是说几句话的功夫,何必惊动多余的人,布鲁斯先生,你该意识到,我们的这次见面是临时且隐蔽的,并不需要让更多的人注意到。”
爱德华·布鲁斯也不是真心关怀对方的冷暖,他敷衍地点了点头,没有再纠结壁炉的问题,反而把注意力集在了对方的后半句话上。
“格雷小姐,你要和我谈论什么?是马尔伯罗议员有新的吩咐了吗?”
对面的金发女人轻笑一声,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目光打量着一脸热切的爱德华·布鲁斯,直到把对面的先生看得心里发毛,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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