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开了多少家,你怎会没有钱?”老棍儿眯上浑浊的眼球,“别看我,是那个贼眉鼠眼的小子说的,他搬于水生出来以为能吓死我,呵,老头子我在西河叱咤风云的时候,他于水生还在鸡圈里当保安呢。”
江易:“他不是我干爹。”
“那是什么?”老棍儿重新给烟斗里塞上烟叶,“说说。”
“我妈死前把我托付给他,他对我好过几年,后来去验了dna。”江易与他对视,“我不是他的种。”
他没详说,但既然不是亲儿子,那九爷自然不必对他上心,其间辛酸种种不用他说,老棍儿也能猜到几分。
“可你好歹帮于水生看过赌场,双喜那小子说你靠出老千替他整垮了不少新开的场子,怎么寒酸得连几千块都拿不出?”
“我妈和九叔有过一段,三太容不下我。”江易神色淡淡,仿佛在说与自己全然无关的事情,“赌场是我看的,但管账的是三太,拿钱多少她说了算。”
“你说的三太是霍家那位?”老棍儿抻直花白的眉,“叫乌玉媚?”
“是。”
“有意思。”老棍儿说了番稀里糊涂的话,“看鸡圈的狗把主人咬死了,自己骑着鸡四处快活,活到老见识到老,大千世界什么稀奇都有。”
他话锋一转:“拿不出茅台,我也不问你要,但你要真是诚心拜师,几句丑话我得说在前头。”
老棍儿那水黑色的烟斗燃了熄灭,灭了又燃,天边擦出一道白,菜场的活鸡叫了几遍,天快亮了。
老人嗜睡,他折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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