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额上汗渍滚滚,伤口里翻搅的手指几乎把他血肉挖出来。
他呼吸顿顿停停,忍痛时咬破了口腔,嘴角有血流出来:“是,我去过。”
赵云今静静站着,神色平静得像一个假人。
“怀疑他的死和我有关”江易阖上眼皮,忽然笑了,“赵云今,你干脆弄死我算了。”
其实江易笑起来很好看,有股子坏人在善恶的边缘游走却又一心向好的邪气,可此时此刻,赵云今在他脸上看见的却不是从前的笑。
血气、污浊、荒凉而绝望。
他能把人的心笑碎掉。
寂静蔓延,小小的诊室内鸦雀无声,霍明泽在这难捱的寂静中也不敢乱动,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出了一头冷汗。他望着赵云今,怎么看都没有任何瑕疵与死角的一张脸,此刻挂上这样冷漠的表情,让人心惊。
她和她那两根纤细的手指,第一次让霍明泽对一个女人产生了“怕”这样的情绪她能这样对待别人,当然也能这样对待自己。霍明泽英俊的眉拧成了麻花结,偏过头去,不敢再出声。
赵云今抬起手,指尖粘着江易的血和伤口破碎的皮肉。
“你去庆祥棺厂做什么”
江易没有回答,他昏死了过去。
后半夜,暴雨停了,房檐淅淅沥沥朝下滴水。
赵云今坐在窗边的藤椅上,静静注视着窗口一张张翠绿的芭蕉叶,残存的雨水顺着叶子的纹路流下,汇入地面的泥土中。她点了根女士香烟,烟雾全吐到窗外潮湿的空气里。
贺丰宝发给她的信息不止一条,她一一略过,唯独将其中一条回看了几遍。
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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