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我军一定会击破魏军,将河西之地重新纳入我秦国的版图之中。”
“这一战嬴连等了整整二十六年了。”一句喃喃自语之后,秦公嬴连看向前方那一片宽阔的平原继续说道:“而秦人等这一战已经等了数百年了。”
“数百年前,晋惠公为了即位为君曾经这片河西之地许诺给先祖穆公,在他即位之后却又背信弃义。”
“从穆公之时开始,为了拿回这块原本就应该归属我秦国的河西之地,我秦人已经整整奋斗了两百余年。”
“在这两百余年之中,我们的敌人从晋国变成了如今的魏国,河西之地也在一次次大战之中反复易手。”
“如今,这场持续了两百余年的河西争夺战应该是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
说完这番话语之后,秦公嬴连的右手忽然摸向了悬挂于腰间的长剑,在一阵无比清亮的剑鸣之音过后那柄长剑便已经出现在了秦公嬴连的面前。
端详着长剑在阳光照射之下闪耀出的道道寒芒,注视着长剑之上那依稀可辨的面容,秦公嬴连的双眼之中忽然闪现出了一道冷厉的神情。
胜败就在此一举了。
一道道马蹄踏击地面的声音,一道道士卒踩过平地的声音,一道道车轮碾过道路的声音……
在这由无数种声音汇聚而成的独特乐章相伴之下,这支秦军犹如一条黑色的巨龙一般向着战场所在快速掠去。
也不知何时,那曲乐章之中忽然掺杂进了一道不同的旋律。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这一片广袤的河西大地之上,再一次响起了这首秦人已经流传了不知多少年的战歌。
这一次,这些秦人要拿回这片原本就应该属于他们的土地。
……
魏国,河西,少梁邑之中。
“报……”
“启禀将军,大荔-元里一线秦军除留有少量守备军力之外,全军东进向着我军方向杀来。”
“报……”
“启禀将军,郑县-风陵渡一线秦军除留有少量守备军力之外,全军北进向着我军方向杀来。”
“报……”
“启禀将军,龙门渡口骑兵除留有少量守备军力之外,全军南下向着我军方向杀来。”
三道急促的禀报声出现在少梁邑的议事厅之中,为几案之后的魏军主将乐羊带来了三份明显不算好的情报。
面对来自三个不同方向但是几乎完全一致的情报,身为魏国河西主将的乐羊脸色阴沉。
还没等他说完,一旁站立着的河西军副将却已经带着几分焦急说道:“将军,秦国三路大军几乎在同时向我军方向推进,恐怕是来者不善啊。我军何不……”
“此事我心中已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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