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甚至,无才无貌,但唯一不能缺的,是自尊!
爱上一个人,不惜低入尘埃,以委曲求全的姿态在尘埃里开出花来。
齐兰就是这样钦慕着安炳贤。
可是,在夜辜星看来,这样的爱,愚蠢且无知。
没有谁有义务为谁付出,也没有谁有责任为谁隐忍,爱情是双向的选择。
尘埃仰慕着遗世**的公子,公子穿着洁白无垢的皂靴,一脚踩在地上,而尘埃终究逃不过被心上人践踏的命运。
你若无情我便休!
即便轻若尘埃,也有随风飘洒、肆意无拘的权力。
爱一个人,永远不要止步脚下,而是向着远方,而那个人,会在你身后紧紧追随,不离不弃。
一场闹剧,积怨多年,两个女人的战争,何尝不是两个女人一生的悲哀惨痛。
齐兰手脚并用,打在纪情脸上,踹在纪情身上。
撒开手脚,像个泼妇。
纪情也不甘示弱,即便被压在底下,不得翻身,挥舞的两臂亦毫不留情打在齐兰身上,尖厉的指甲刮开对方不算细腻皮肤。
平嫂老泪纵横,“小姐,我对不起你……阿平对不起你!”
高傲如她,现下却被一个贱婢踩在脚下任其打骂。
平嫂恨不得那些伤痛挨在自己身上,那些耻辱由她一个人承担。
她是真的疼纪情……
哭着爬到夜辜星面前,“夫人,我求求你,救救小姐,她好歹是长辈,是你的婆婆啊!”
齐兰听到这一句,整个人如同针扎一般弹跳起来,对着夜辜星大吼——
“不!你不能救她——”
夜辜星使了个眼色,邓雪上前,作势拉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却换来齐兰激烈的反抗。
“不!你不应该救她!纪情害死了你母亲——”
室内瞬间死寂,穿堂而过的风声猎猎,屋外融雪的声音汇聚成淙淙水流。
连呼吸都清晰可闻。
“你、说、什、么?”不闹不怒,夜辜星沉沉开口,只是黑色瞳孔之中幽幽燃起的诡异火苗让人不寒而栗。
纪情如遭雷击。
平嫂面色顿时惨白。
“她们以为我不知道……”齐兰双眼无神,喃喃开口,“可是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哈哈哈……那晚,我就跟在这两个人身后!亲眼看着她们是如何把你母亲推进海里!”
“我凭什么相信你?”眼皮在跳动,愤怒在燃烧,只有思绪清晰得不可思议,骨子里流淌着冷静的血液,却承载着沸腾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破体而出。
“凭什么?”齐兰眼里划过瞬间的失神,“我没有证据,但我可以对天发誓,就是这两个人,合力把你母亲推进了海里!”
眼神骤然一聚,“对!就是针筒!”齐兰指着地面上那一管药剂,“纪情和那个女人在海边说话,这个老太婆就从后面举着针管悄悄靠近,最后把针头插进了那个女人后背……”
夜辜星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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