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总有一天,她会带着母亲的骨灰,去东方那片神奇的土地。
那张遍布金线的卧塌边,飘荡着几片芬芳的花瓣,一把寒气逼人的长剑,摆放在床前的小几上。
冰冷的剑锋,在月光下发出冷冷的锋芒,它是蕾米娜在十二岁的时候,亲自给自己挑的生日礼物。
蕾米娜拿起了长剑,走出了卧室,踏进了那飘落的花雨中。
花落如雨,很快地,她的肩头和头顶上充满了芬芳。蕾米娜没有拂去这点点的花瓣,她走到了树林的最深处。
花雨飘落,蕾米娜的剑气纵横!
她的身体在花雨中舞动,她的长剑,演奏着绚丽的乐章。
她舞花开花落的寂寞,她舞涛生云灭的浩瀚;她舞金戈铁马的激荡,她舞如歌如泣的岁月!
她的长剑在歌唱,歌那铮铮的战鼓,唱那不屈的战魂。
没有一片花瓣落在她的身边,没有一片花瓣被她锋利的斗气所粉碎。如雪的花朵,堆积在她的身边,缥缈的芬芳,弥漫了整个空间。
她就这样地歌着,舞着,歌着自己的寂寞,舞着自己的美丽。
她的成就来自于她的天分,她的天分来自于她的努力。没有男子能够在这朵美丽的蔷薇心中留下痕迹,除了那一头卑鄙无耻、肮脏下流的猪!
伽罗,我等着你。
蕾米娜将目光投向遥远的北方,那是伽罗消失了的地方。
天气很热,七月天的太阳火辣辣的照着大地。
由于一路上已经很太平了,伽罗也就没有像以前一样在太阳下赶路,而是将马车停到一片绿荫下歇息。
将两个活泼的小家伙安抚下来以后,伽罗犹豫了起来。他偷偷地看了一眼芬妮,感到有点心虚。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他一直不停地打着喷嚏。奇怪的伽罗,曾经挨个审问过身后的几个女子,发现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怪了,谁一直在偷偷地骂他,他可是没有欺负过任何的人。
随着旅途接近尾声,芬妮变得越来越沉默。原本充满温柔笑容的脸上,开始晴转多云,魂不守舍不是一次、两次。
有的时候,芬妮甚至耍一点小性子,来折磨一下伽罗的耐心。
当然,这些小问题,伽罗都宽容地包涵了。
在他的猜想中,一定是女人每个月的痛苦来了,根据正常的生理反应,伽罗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大部分都变得毫不讲理。
因此,伽罗变得更加体贴,有的时候还会干一些简单的杂务,反正就是这三、四天,过去了就天下太平。
倒是恢复了元气的海克丝,完全继承了朵拉的缺点,就像一根怎么也甩不掉的小尾巴,每天如同吊死鬼一样地跟在伽罗的身后。
渡过了怒水河以后,沿途的治安状况,有了很大的改善。
饥民越来越少,而且治安越来越好,那些青天白日之下的犯罪,几乎绝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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