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君享用着久违的美味佳肴,根本就没在意酒楼中发生的其他事情。所以,当然也就不知道,因为他一个人,导致整个酒楼的生意差点儿开不下去了。
一顿饭吃完,天色也不早了,苏子君就直接在酒楼后院的独立小院子中住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他却没有再点上百道菜,只点了他昨天尝过的,比较喜欢的十几道菜肴。
对于苏子君的举动,酒楼掌柜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点儿觉得可惜,毕竟苏子君昨天是差点儿让厨房大师傅门累瘫了,但收入却是实打实的,为了让酒楼精心烹饪菜肴,苏子君可是付了双倍的价钱。
在窗边晒着太阳,品尝着美食美酒的苏子君觉得,这才是蛟龙该过的日子啊,之前的那些在河底做鱼的岁月,简直不是龙过的。
繁华的街道上,突然安静了了下来,紧接着便是哀乐传来,其中还夹杂着家属的哭灵,苏子君向下一看,一队披麻戴孝抬着棺椁,撒着纸钱的送葬队伍从楼下的街道正要过去。
这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人生在世,谁也逃脱不了生老病死,对此苏子君并不觉得奇怪,就算他刚刚看到那人家哭灵的妻子正是二九年华,他也没什么好奇心去看看妻子还这么年轻,自己就死了的人到底是谁。
不过他不好奇,不代表别人不会八卦。
下面的送葬队伍还没过去,旁边桌子上正准备吃饭的客人,就已经有人在讨论那个死了男人的人家了。
苏子君虽然没打算偷听,但是对方说话的声音也不小,别说是他了,就是耳朵稍微尖一点的普通人,注意一下,也能够听清楚他们说的话。
“陈兄,那是哪户人家啊?我怎么没见过?这娇妻幼儿的,可见对方年纪也不大,怎么就去了?”
蓝衫男子推了推坐在他旁边的藏青色外衫的男子,有些好奇的问道,他家刚刚搬来洛阳定居,对洛阳的大户人家还不怎么熟悉,底下送葬的那排场,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虽然还达不到世家的标准,但也不是普通的商贾人家。
“那个啊,他们家你也认识,就是城北的刘家,死的那个是刘家的三公子,前年才刚刚成婚,儿子也才三岁而已,今年正好二十三岁的大好年华。”
被称之为陈兄的男人,看了一眼外面,也是感慨的说道。
“哦?既然如此,他是怎么去的?恶疾还是意外?如此大好年华,也是可惜了。”
“可不是嘛。那刘三公子去年刚刚考上了举人,家里正准备给他走走路子,让他去下面做个县令锻炼锻炼,谁知道今年一开春,他就突然一病不起,家里请了多少大夫都找不到病因,可他身体却日渐虚弱,这不前些日子就撒手人寰,丢下来娇妻稚子。”
“这也是奇了。”
“唉,这还不是最奇怪的地方,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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