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之色从脖子爬上耳根,蔓延到眼尾。她昂起傲倪的下巴,“小弟弟这是生完气了还是没生完?”
顾左右而言他。
越萧闻言,唇角扬起,空出一只手细细描摹她发麻的嘴唇:“你是想我生完了,还是没生完?”
越朝歌错开脸,攀着他后颈的手稍微用力了一下,道:“那我哄哄你?”
越萧好整以暇,“你哄。”
越朝歌捏了捏他的耳垂,道:“小弟弟进步神速,吻得很舒服。”
她以为这就算是夸奖了,碧禾说过的。
可瞧着,越萧的神色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他埋进她的肩窝里,深深吸了口气,甚至学着她,在她锁骨上轻轻啮了一口。
越朝歌垂眼看那抹湿润,见已经泛起红来,有些疑惑:“不满意么?”
满意?
满意什么?
满意他以前吻得她不舒服?进步神速了才舒服?
越萧又咬了她一口,长指捏了捏近在手边的软肉。
“满意。”
越朝歌美目一扬,心想碧禾在这方面果然有点心得研究,日后还要让她多说些才是。
她拍了拍越萧的手,道:“现在不生气了,可以放本宫下来了吗?”
越萧仍不餍足,道:“我生了两次气。”
意思是越朝歌只哄了一句,不够。
越朝歌忽然觉得男人有些麻烦,越萧也不例外。可到底是越萧,她还是耐住了几分性子,道:“日后再说,你先放我下来。”
这个姿势
多少有些受钳制。被越萧抱在怀里,不是无尾熊便是这种女儿一样的地位,让越朝歌觉得有些不能自主,尤其是总有部位会不可避免地产生摩擦。
见她素手不经意得掩住胸前的雪白,越萧收回视线,低笑道:“那日后,我提什么条件都可以?”
越朝歌道:“快放本宫下来!”
越萧:“嗯?”
越朝歌不耐:“可以可以!快放本宫下来!”
越朝歌终于踩上了地面,走到临床的矮桌旁,褪了鞋袜,跪坐下来。
窗下是万丈悬崖,从这里望出去,稀疏有几片白云飘荡,星子点点,像是伸手就可以够到。
越萧在她对面落座,动手煮茶。
明明是寻常的动作,他做起来却颇为赏心悦目。
越朝歌敛下眉眼,忽然想起即将要说的事情,原本嬉戏打闹的气氛荒凉得一干二净,心里沉了又沉。
有一瞬间,她又有了退却的念头。可有些事情于她于越萧来说,憋在心里生根发芽,最后不能成为乘凉大树,恐怕要逆向生长,把两个人拖入无尽深渊。
越萧在等她说话,面无表情,眉眼间是熟悉的淡静和冷沉。
越朝歌盯着小炉里被秋风曳动的炭火,尝试着开口:“你,忘记了很多事?”
越萧冲洗茶盏的动作行云流水,风雅天成。他跪坐得笔直,是自小刻在骨子里的修养所致。
“可能是。”他道,“我不确定。”
他这样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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