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眼神,还停留在宫晴雪的脑海里。
她一时想不透是什么缘故,索性丢在脑后。
转身往庭院的正堂屋子走。
掀开帘子进门,走进主卧。
见靠床而坐的厉瑾年,收起手中的文件,抓起床头柜上的药瓶砸了过来,命令道:“给我抹药!”
“咚。”
药瓶眼看就要砸到宫晴雪的脑门上。
她侧身避过,稳稳地接在手里转了转,在心里痛骂了归男人一百遍后。
忽然有了主意。
宫晴雪拧开药瓶,在屋里找了把小刷子,沾满药膏。
侧眸看向慢腾腾地走进屋里,举着小手枪在玩的灼宝道:“儿子,快来给这块肥猪肉涂上药,就像妈咪教你刷墙一样,要用点力气,使劲刷!”
厉瑾年: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肥了?
我有完美的八块腹肌好不好!
“知道了。”灼宝手脚并用地爬上床,骑坐在厉瑾年的身上
一边用小手摸索着他的胸膛,一边手举着刷子卖力地刷,小脸带着兴奋地说:“妈咪,这个刷墙游戏比骑马游戏还好玩!”
“嗯,加油干!”
坐在椅子上的宫晴雪慢悠悠地捧着杯子喝水,敷衍回答着。
她划开手机,开始搜索知名作曲家的新作品,不时的跟着哼唱两句。
沦为工具人的厉瑾年,咬牙忍受小家伙的暴行。
冲宫晴雪甩了无数个眼刀子,怒斥道:“宫晴雪,你真是个白眼狼!老子拼死救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我是姜雪好吧,我要是你太太,早把你变成太监了!”
“再说这种力气活我可干不来,瞧我儿子干的真好,都出汗了!”
宫晴雪不咸不淡地扫了厉瑾年一眼,掏出衣兜里的湿巾,俯身给灼宝擦汗。
忍不住捧起孩子白净的脸颊,亲了又亲,笑眯眯地说:“灼宝好棒哦,妈咪爱你!”
小家伙被她亲的咯咯直笑,抱着宫晴雪的脖子,回赠了一个甜甜的吻。
这一幕落在厉瑾年眼里,说不出的委屈和心酸。
他是个可怜的病人,却被这对母子俩这样虐待!
忽然,厉瑾年眯起黑眸,拿出压在枕头底下的东西举起来,诱哄道:“灼宝,叔叔这里有颗超大的大虎牙!”
“虎牙?”
灼宝仰起小脸看向宫晴雪,期期艾艾地说:“妈咪,是虎牙呢。”
“你想要虎牙,我们明天就去潇湘阁买,才不要拿他的东西。”
诱哄失败。
厉瑾年捏着虎牙塞回枕头底下,剑眉挑起,带了几分遗憾道:“我本来想免费送你的,既然你不要就算了!”
“我才不稀罕你的东西,我要什么翟爸爸都愿意给我买的,他比你好一万倍!”灼宝语气坚定地怼道。
厉瑾年:
真是白救了!
这小白眼狼,满心满眼都是姓翟的!
很快到了晚饭时间。
客厅的餐桌上,翟斯爵与宫晴雪母子二人坐着吃饭。
三人谈笑风生,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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