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碰巧。
见他不放手,她皱眉道:“我可以自己离开。”
“冯朝刚不会放你走的,他打算把你献给贺彪。”
花千千一愣,她知道冯朝刚是总督大人的名讳,但是她对贺彪这名字就陌生了。
“贺彪是谁?”
原本双目一直朝前,没看她一眼的高公子,这时候才转头盯着她,那眼神像是她问了一个离谱的问题似的。
“怎么了?”她莫名其妙地问。
“你不知道贺彪是谁?”
“就是不知道呀,否则我干什么问你。”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早没了客气的语气。
“可你不是……”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
“我不是什么?”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她不禁有些疑惑。
你不是捕快吗?像贺彪这样的山匪头子,你怎么不知道?这是夜清没问出口的话,但随即想到若是问出口,自己不就露馅了?于是他赶忙打住。
他扮成小倌,化名高公子,易容混入总督府,没想到又遇上她,她一支栩栩如生的仙鹤舞,教他看得目不转睛,那身段柔若无骨,风情清媚如仙,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心尖上搔着痒,必须努力沉住气,才能避免让人发现自己的目光太过灼亮。
他不该理她的,但当他知道冯朝刚有意将她献给贺彪时,他便知道自己无法弃之不管,为了她,他又犯了杀手的忌讳。
见她因为吸了一些和合香,虽然还算清醒,但是那模样媚眼横生,风情万种,他忙将视线转开。
花千千因为吸了不少和合香,身子都轻飘飘的,所以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反而不耐地催促道:“喂,你倒是回答我呀。”
“贺彪是横行西南的山匪头子。”
“山匪?”她一脸恍然大悟:“呵,原来如此,我就说嘛,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我想起来了……等等,你说什么?冯朝刚要把我献给贺彪?贺彪在总督府里?”
夜清忙用手捣住她的嘴巴,低声斥道:“小声点!隔墙有耳。”
花千千心下震惊。好啊!这个冯朝刚身为朝廷命官,居然和山匪勾结!
她想说话,无奈一张嘴被对方的手掌捣住,而且她发现这人力气蛮大的,看不出他斯斯文文的,居然还有这种蛮力。
她想用手扳开他的大掌,可也不知是不是和合香的关系,她感到有些手软,敌不过他的力气,突然她灵机一动,故意伸出小舌,顽皮地舔了一下他的掌心。
夜清如同雷击一般地放开手,被她舌尖碰着的掌心,烫如火灼。
花千千倒是没料到他的反应这么强烈,禁不住好奇地看他,却刚好瞥见那红红的耳根子。
她心下“咦”了一声,一双眼睛盯住他发红的耳朵,这耳型、这耳垂、这轮廓……怎么这么眼熟呀?
花千千身为一个优秀的捕快,通常有超乎常人的细微观察力,她怎么看,都觉得这耳型和那个杀手兄好像呀,连耳垂上的小痣都在同一个位置上,而且都一样红。
他该不会是在害羞吧?
侍奉男人的小倌会害羞?这有点不合理。她的注意力全被对方的耳朵给吸引了去,她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测,为了证实心中的疑惑,她故意把嘴移近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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