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某方面真的好感性。”陶靖阅笑得很欢乐。
“不准笑!”聂惟西怒吼。
被吼了的某人反而笑得更Happy了!
轮到聂惟东受罚时,他很明智的选择了真心话,因为他知道选择大冒险无疑是自寻死路,所以还是保守点好。
“你的初吻是几岁在什么地方被人夺去的?”
薄夜臣不悦的瞥向出题之人,这么弱智的问题也亏你问得出?
聂惟东很洋洋得意,但很快他便得意不出来了,因为他真的不记得自己的初吻是发生在什么时候了,花花公子就是这点麻烦啊!
虽然不记得了,但他可以编。
“三岁吧,被幼儿园里的某个小女生夺走了。”
“错!你的初吻在你一岁的时候就给妈妈了!我记得妈妈说过你最喜欢在她脸上糊口水。”聂惟西纠正。
“我好像也听姑姑说过。”薄夜臣笑得很玩味。
聂惟东瞬间焉气,他亲爱的妹纸怎么老是喜欢胳膊肘往外拐呢?
“答错了就要接受惩罚哦!”贺婧曈“嘿嘿”笑了两声。
“来吧,什么惩罚我都不怕。”聂惟东表现得大义凛然。
“深情的吻墙十秒。”
聂惟东:“……”
他只能默默的走到墙边,酝酿了几分钟的情绪,在众人的一再催促下,开始了深情的吻墙——
“十、九、八……三、二、一。”
聂惟东无比悲愤的转身,脸上黑得出水,不用想,都知道他刚才的动作有多么的二!
“二哥,你果然当得起这个称号。”薄夜臣笑眯眯的斜靠在沙发上。
“二哥,看来有些事情是冥冥中自有注定的。”陶靖阅也抓住机会得瑟了一把。
“以后谁再叫我二哥我就跟谁翻脸!”聂惟东的脸色由黑转绿,然后又黑了。
“噗……”贺婧曈她们三个女生乐坏了。
晚饭是叫桐城最好的五星级饭店亲自送上门的,吃完大家接着赶下一场:麻将混战。
作为一名军人,薄夜臣是不大喜欢这些的,但今天是朋友聚会,更是过年这么热闹的日子,看到大家兴致如此之高,他也不好驳了面子。
陶心语从小就立志将自己培养成高贵典雅的名媛淑女,所以打麻将这种粗活她当然不会了,但她又不想这么早去睡觉,便坐在一旁观战,即便她觉得很无聊,她还是强迫自己看下去。
聂惟东、陶靖阅、聂惟西和贺婧曈个个都是中流砥柱,薄夜臣也会,但他玩得少所以不甚精通,贺婧曈便当起了他的军师,俩人联手,杀得另外三个生活都快不能自理了。
“曈曈,你今晚的火气要不要这么好!老是杠上开花我们扛不住啊!”聂惟西趴在桌子上哀怨连连。“它要开花我也拦不住啊!”贺婧曈表情很无辜。
薄夜臣笑容可掬的附和,“老婆,说得有道理!”
“夫妻搭档果然无敌。”聂惟东输得很惨。
“西子,咱俩要好好配合。”陶靖阅拍了拍准老婆的手。
“不准搞小动作哦!”贺婧曈友情提醒。
“……”
甭看打麻将是个坐着不动的活,其实还蛮累人的,一夜通宵,大家脸上都满布油光,眼神也涣散了起来。
陶心语已经支撑不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贺婧曈靠在老公的臂弯里瞌睡眯眯,时不时睁开眼帮他摸一下牌,时不时又闭上眼睛睡一会儿。
“去睡觉?”薄夜臣抬手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
“不了。”贺婧曈摇头。
薄夜臣抬手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很晚了。
“不打了。”他推牌。
聂惟东他们三个都没异议,好久没这么玩过了,年纪越大越觉得累。
“今晚都住这里吧,回城里太远了。”陶靖阅开口。
贺婧曈揉了揉眼睛起身,她现在只想找张床好好的睡一觉。=_=
聂惟西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恍然想起来,“差点忘了,烟花还没放呢!”
“烟花?”
“是吖!大过年的当然要放烟火庆祝啊!也祝我们大家一年比一年好嘛!”聂惟西笑呵呵的说道。
因为她的这番话,大家顶着浓浓困意把一盒盒的烟花搬到了院子里,然后点火,看着它们一一绽放在空中,绚烂而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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