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语,怎么得了)。”满姑教训玉田说。
玉田站起来,仔细地嗅了嗅说:“老婆子,还真的有乃们一股怪味道噢。”
玉田说完,顺着那股怪味找了过去。
“老婆子,蔫来看一哈,歹个是不是完家的那头小猪崽。”玉田站在土台子上惊呼道。
满姑闻声跑了过去。她仔细一看,正是她家失踪的那头小猪崽,躺在土台子上,头部的血都晒干了。只见她悲从心来,整个身子站立不稳,眼一闭,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玉田见状,立马一手搂住满姑,一手掐住她的人中喊道;“老婆子,老婆子……”
过了一会儿,要强且很爱面子的满姑,推了推玉田的手说:“蔫喊的格么得死场(湘西土语,你喊什么),怕人嘎不晓等(湘西方言,“知道‘晓得”的意思)哈。”
“不是完港你哈,蔫歹个婆娘就是太要强了哈”玉田心疼地说。
满姑白了白玉田一眼,看看已经断了气的小猪崽,心里那个疼啊,难以形容。
“老婆子,完们回替吧。”玉田怕满姑气坏了身子说。
“回替?亏蔫还是一个男子汉!”满姑很生气地说。
“不回替,又能乃么样嘛。”
“没得过mB用的男人。老娘的小猪崽平白无故地死了,难道不替讨个说法?”
“找乃个讨说法哈。”
“先骂,再找忠南哥,然后找大队干部替!”满姑气愤地说。“连mB都不如的软弱男人。给老娘滚回替!”
“完又没港不陪蔫替,蔫起乃们子火(湘西土语,你生什么气)。”玉田被满姑骂得受不了啦。
“让蔫回替就回替,莫道歹呵儿(湘西方言,“这儿,这里”的意思)啰喱啰嗦。”
“老子不陪蔫玩了!蔫爱乃们搞就替乃们搞。管老子的mB事儿!”
说完,玉田赌气地回家去了。
“是乃个砍千刀刀儿的短命鬼、化生子,把完家的猪崽打死了的。”满姑骂道。“完家的小猪儿,是啃他妈的B哒,还是啃他姐姐妹妹的mB哒,歹们下得了毒手。”
“男的打的,开蜡烛花。”满姑骂人的话,还是很有一套的。“女的打的,替咔儿死。”
满姑坐在土台子上,一个人手舞足蹈地骂着。
她坐着骂,跳起来骂。
她跳起来骂,坐着骂。就这样反反复复地,骂了两个多小时。在这两个小时里,所有骂人的话,居然没一句是重复的。真是太有才了。
“满姑,蔫在干嘛呢?”
忠南队长从大队部回来,看见满姑在土台子上,一把鼻涕,一口唾沫地骂着,走过去问道。
“忠南哥,蔫来看一哈。”满姑指着小猪崽,对忠南队长说。“不晓等是乃个炮打的,把完的小猪崽活活地给打死哒。”
“歹是乃个干的。”忠南队长看了看小猪崽,气愤地说。“心也太狠毒了哈。”
看见忠南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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