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来一壶,用的是部落里面粗糙的罐子,但是酒香却不差。
苏彦抱着久往许晨的院子里面走去。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许晨了,也不知道他的情况,今天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去看看,看看许晨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怀孕的雌性在冬季会更加难过。
外面下着雪,不大,但是有点冷,风吹的脸有点疼。
去的路上正好遇上巴尔。
巴尔行色匆匆,表情有点焦急,一看到苏彦,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什么救星一样。
“祭司!”
“嗯?”苏彦停下脚步。
“祭司,我要去巡逻,但是我不放心晨一个人,你能帮我去陪陪他么?”巴尔的眼神带上了点祈求。
或许是因为要当爸爸的原因,巴尔身上阴沉的气息敛去了不少,但是那双眼睛却会时不时地流露出阴冷。
这个没办法,毕竟是蛇,改不掉的。
苏彦也是现在才知道,巴尔跟斯黎是一队的巡逻,之前为了许晨找别人替代,这次却不行了,因为替他的那个人也是要照顾雌性的。
苏彦点了点头,他本来也是要去许晨那里的。
顺便看看他给许晨下的暗示有没有被影响到。
苏彦的怀中抱着一壶酒,到了许晨那里的时候,脸已经被风吹得通红了。
屋子里面燃着火盆,苏彦绕着火盆转了一圈,褪去自己身上的寒意,又将带着些水渍的棉袄脱下放到一边。
许晨在床上睡得很沉,可能怀孕的人都会嗜睡。
他假孕那会儿也嗜睡,但是他受的罪比较小,兔子的怀孕周期并不长,但是许晨是个实打实的人,十月怀胎。
啧啧,想想就受罪。
苏彦坐在一边很安静,没有发出声响,把酒放在火盆旁边,想要让酒变暖一点。
许晨一睡就睡到下午,苏彦也等到了下午。
“烁。”许晨一看到苏彦就开始掉眼泪,这是苏彦始料未及的。
“一会儿巴尔回来该以为我欺负你了。”苏彦的语气温柔,带着些调侃的意味,仿佛两人之间的不愉快从来没有发生一样。
但是下一秒,许晨的眼神就变了,带着满满的怨毒,“是你害了我。”
苏彦愣了一下,但是这一愣神也只是一秒钟的时间,从善如流地应对着许晨,“我没害过你。”
他说这话一点都不心虚,好像之前在许晨脑海中打入暗示,将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的人不是他一样。
“巴尔!巴尔呢?我要巴尔!”许晨突然又满脸惊慌地从床上坐起来,挣扎着要下床去找巴尔。
但是脚还没沾地就重新倒回了床上,抱着自己的头痛苦地蜷缩起来,“好痛,我的头好痛。”
苏彦坐在一边无动于衷,歪着脑袋看着许晨。
“精神分裂?”许晨现在的情况确实是这样的,苏彦设想过这个结局,如果他的暗示跟天道的意识打了个平手,确实有可能让许晨精神分裂的。
“啧,怎么会是三个?”苏彦微微皱眉,有些费解,他的暗示加上天道的意识,应该只有两个才对。
还有那个喊着他名字的是怎么回事?
“烁,你救救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疼啊。”许晨抱着脑袋抽泣道。
苏彦这才大发慈悲地打了个响指,让许晨安静了下来,这次却并没有睡着。
“要喝酒么?暖身子的,你酿的。”苏彦抱起已经变得温热的酒,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自己加了一句,“啊……孕夫不能喝酒,你看着我喝好了。”
刚伸出手的许晨:人干事?author_s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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