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耀然默了,“……”
“你是在担心一苗他们会被影响?”陆云深看向许耀然,“你想太多了,一苗他们比你想象的还坚强,何况你不是在一苗身边?若一苗真受了委屈,你会坐视不理?”
陆一苗虽性子沉,但偏偏他是陆家这么多孙字辈的哥儿中,让陆钱氏唯一看得顺眼的,可见其并不止表面看那么简单,很多时候都是陆一苗帮着陆二苗,心高气傲的陆二苗才不至于将陆钱氏得罪死,可惜陆二苗将这些看作是理所应当,时常抱怨陆一苗帮太晚,存心看他笑话。
一语惊醒梦中人。
听陆云深这么一说,许耀然顿时恍然大悟,“没错,有我在,我怎么就把自己给忘了。”
陆云深好笑的看了眼许耀然,一切尽在不言中。
许耀然顿时不好意思了。
陆云深下意识地将放在内袋的护身符出来,握在手心,拇指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护身符上所刻的字。
阿离他们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吧。
同一时间,身处在马车上的江离不由自主地用右手包裹住陆云深所送的鹅卵石,低声喃喃着,“云深哥……”
陆雨溪耳尖的听到江离的低喃,当即俯身在江离耳边打趣,“阿离,这么快就想念云深,你们的感情还真好。”
“呃……”
小心思被陆雨溪听到,江离顿时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陆雨溪笑,“放心好了,你二舅没听到。”
江离,“……”
两年前温喻之阻止江离跟陆云深来往,就是陆雨溪暗中帮的忙,不然就凭江离一个,哪里能瞒过这么多人,顺利找到陆云深所在的房间,也正正是因为这点,江离对着陆雨溪实在说不出假话。
“好了。”陆雨溪点到为止,猛了下江离的发丝,“阿离你想开点,说不定等将来陆云深上洛京赶考,你们就……咦,阿离你带着的簪子好别致,能给我看看?”
“,好。”
江离摘下木簪递给陆雨溪,见其没有在继续说这个话题,暗暗松了口气。
陆雨溪细细打量木簪好一会儿,霎时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天,居然是木头做的,可这做工也太细了,简直栩栩如生,阿离,这东西你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云深哥送我的。”
提及木簪的来历,江离很快承认是陆云深送他的礼物。
“原来是云深。”陆雨溪轻笑了下,“等下次见到云深,我可好好问问这木簪在什么地方买的,也让你舅舅买一个送我。”
江离愣住,“……这……”
二舅买不大可能吧?
江离怎么都无法想象,一向板着脸的温喻之,竟会买这些小东西。
君子不夺人所好。
陆雨溪将木簪还给江离,意味深长,“你别看你舅舅平/日/严肃着,他,纯得很,跟个孩子似的,若我提及木簪,他肯定想方设法的给我买回来。”
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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