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道:“你一会儿不是也没课了吗?不走?”
沈鹤行沉声说:“得备课。”
周予霖顿时哑然。
看来,沈老师还是那个沈老师,没变。
…
周予霖走后,沈鹤行坐到自己办公桌前,他抬眸一瞟,视线就落到乔漾的桌上。
两张桌子相对,视线一抬就能轻而易举地瞧见。
这也是整个办公室里,离得最近的两张桌子。
乔漾刚来学校,办公桌上的东西并不多,只放了几本基础课本和一张课表。
她的课不多,一周只有十节课。
沈鹤行默然地收回视线。
他翻开桌上的课本,备明天的课。
外面的秋雨越下越大,落在窗外的芭蕉叶上,滴答滴答地发出一声声脆响。
许是雨势太大,沈鹤行被吵的有些心烦意乱,书上的内容一点儿也看不进去。
他合上课本,拉开了抽屉,在一叠课本下面拿出了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里赫然是他十八岁的时候。
他翻开背面,看见了照片背后的清秀小字。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沈鹤行看着小字,唇角很轻地敛了下。
她明明是个不喜欢看书的,却把仓央嘉措的这首《那一世》给记了下来。
当初舒蜜把经书和照片快递到临台寺后,他只是把经书还了回去,单单留下了照片。
经书虽然是她要的,可终归到底是他送的。
送出去的东西是断然不能再收回的,至于这张照片——
照片后面誊抄着小诗,姑且算是她送给自己的。
乔漾的这节形体课是大课,两个班一起上。
C大与别的大学不一样,军训安排在大二下学期,大一按照课表正常上课。
乔漾到教室时,两个班的学生都到齐了。
她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
她平日里上舞台表演都不怕,如要正正经经地做老师,给同学们上课,倒是紧张了起来。
酝酿了两分钟,乔漾脸上挂着标准化的笑容,走进了教室。
乔漾上课的教室就是练舞室。
彼时,同学们已经换好了练功服,大家围坐在一起。见到新老师进来,热烈地鼓起了掌。
“大家好,我叫乔漾,以后就是你们的舞蹈老师了。”
乔漾眉眼温和,故作轻松,“那现在,我们先点个名。”
刚开学,教室的学生都到齐了。
第一天上课,乔漾并没有立即进入教学模式,她打算先跟同学搞好关系。
乔漾跟这些学生年纪相差不大,加上她长得漂亮,亲和力不错,不消一会儿便和同学熟络了起来。
这群学生熟悉了后,便起哄着要乔漾跳舞。
乔漾本意也是想在这节课上给学生跳一支舞蹈的,便应了他们的要求。
话落,人群中一长相帅气的男生站了出来,“乔老师,可以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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