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了兰生t恤,折两折,让兰生叼着。
谢兰生说:“不……”
莘野哄他:“乖,就一下下,我想好久了,嗯?”
谢兰生便有些犹豫,半晌后,道:“就一下下。”他想,此时举目全是海水,他自己呢细心盯着,其他船只一出现就让莘野滚到一边去,也还好。
十分钟后,当莘野想再进一步时,谢兰生不干了,吐出t恤,直往后退:“不行!”
虽然周围并无船只,也……
“好,不在这。”莘野撤回他的手指,替谢兰生也整理好,领着他,退回檐下观景座上,自己坐下,又把兰生拉到腿上。
接着莘野踹翻面前茶几,让它竖起来,挡住前面。这样一来,二人上方有檐,前面有茶几,两侧船舷下半部分并非镂空,有金属板,除非有人趴过来看,他们两个不会被发现。
不过,知道兰生比较羞耻,莘野还是拿起桌上随手搭的一条大浴巾,盖住两人。
在整个的过程当中,谢兰生可以看到蔚蓝大海,纯白海鸥,那些海鸥叫着飞过去,对着他们叫着飞过去。好像,阳光、轻风、天上的鸟,水里的鱼,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过了会儿,兰生说,“不是,莘野,我转过来,行吗?我想看看你。”
“嗯。”
可是,谢兰生的力量速度都远远地不足够。
于是他退后,让莘野躺下,而后倾身抱着对方,忽然手上一个用力,搂着莘野一起滚到了躺椅一侧的甲板上!他自己在下,莘野在上边。
莘野看出他的着急,并不动作,逗他:“叫声‘老公’?”
谢兰生虽身体难耐,但他其实是有理性的,不过二人在一起十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于是兰生抻抻脖子,吻吻莘野的唇,笑了:“老公,要。”
莘野注视着谢兰生在阳光下清亮的眼,真要被他给弄死了,嗓音沙哑,强忍着问:“要什么。”
谢兰生又笑了,还是没扭捏,再吻了吻:“还能是什么?”
问完,他紧贴着莘野的唇,用小气音轻轻说了两个粗俗的中文字,说完后还嫌不够,在美国,在莘野出生和长大的地方,用莘野更为熟悉的粗鄙英语说:“ycock.”
话音刚落,谢兰生就感觉,细密的吻雨点一般落在自己额上、唇上,莘野死死捏着他:“早晚死在你的身上。”
(此处赠送1500字)
真是……人家车震,他游艇震。
精疲力尽回洛杉矶。
…………
谢兰生与莘野两人在家住了一星期后,莘野告别自己父母,说,想带兰生去度度假。
莘野继父直接让他选择一个自家的岛。
因为主做酒店生意莘野家的海岛很多。
莘野当然也没客气。
这个岛在马尔代夫,同样也是印度洋上一颗珍珠。
整栋水屋非常豪华,套间有整整480平方米,卧室床上洒满花瓣,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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